街道两旁的商店熙熙攘攘，灯火通明。食客们在餐馆里享受着美食，欢声笑语传出窗外。热气腾腾的食物香气和各种香味交织在一起，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诱惑的美食天堂。
林陌习惯性的到街口的那家烤串店要了两份烤面筋，和老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老板是个中年男人，手艺却是数一数二的，摊子不大，台面却收拾得很干净，林陌每次路过都必须来上两串。
吃完烤面筋，林陌又走回了刚刚的那条路。
街道变得热闹起来，霓虹灯如同色彩斑斓的烟火，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绽放出它们的光彩。它们在黑暗中勾勒出一条条繁华的线条，把城市的轮廓描绘得淋漓尽致。
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行人们穿梭于人群中，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或是驻足观看周围的景象，或是与朋友亲切地交谈。而孩子们则在街头嬉戏玩耍，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
林陌走进酒吧，径直朝着顶楼走过去。林陌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这个酒吧其实是自家的产业，而他从小到大都是住在这酒吧的阁楼。
入了玄关，客厅里多了几分淡淡的花果香。林陌的嘴角上扬，眼底却是讥笑。“口味稍有长进。”
自从母亲离世，这里什么女人都可以进来。听到那些声音，林陌甚至已经不会在逃避跑出去，可以在这个屋子里不受干扰的坐着自己的事情。
林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麻木的一个人。
紫色和红色的光影遍布整个屋子，林天洋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眯着眼睛打量着今天的“玩伴”，和照片里的一样，是个丽人，甚至比照片还多了几分绚丽的美，是那种一眼沦陷的程度。
董莉莉就这样站在卧室的门口，时间像是定格了一般，屋子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过来。”林天洋不满意的看着门口呆愣着的人。
董莉莉反应了一下，强行压下胃里不断翻涌的恶心，径直走了过去，在林天洋的身前站定。矫情个什么劲，那可是20万，是母亲救命的钱。董莉莉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心理暗示。
墙倒众人推，董莉莉从小就知道，只有学习好的小孩才能被喜欢，只有有糖的小朋友才会有朋友。
林天洋戏谑地问董莉莉，“第一次？”
董莉莉没有犹豫，点头算是回应。
“那就好，干净。”
董莉莉低垂着脑袋，生怕自己忍不住看上那张面目可憎的脸，那样的话她会吐出来的。
林天洋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朝着一边的床头柜拿起药片往嘴里倒，不一会茶杯里的水就已经见了底。
“你的。”董莉莉看着面前林天洋递过来的水，接过了之后迟迟没有喝下去的勇气。林天洋没有执着于董莉莉的反应，转身在床上摸索、整理着自己的物品，“这是为你好。”
董莉莉这次注意到床上摆放的那些物件，强行压下的恐惧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一次比一次汹涌，像是海浪快把人溺死，董莉莉不由地颤抖，长长的睫毛快速地眨动，像是狂风中的蝴蝶随时会被裹挟撕裂。
“我不要钱了。”董莉莉小声的呢喃，手脚麻木得使不上一点的劲。
林天洋摆弄着手里的物件，张着嘴笑，紫红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索命的恶魔狞笑着。
卧室的门没有关，董莉莉狼狈地扑在林陌的身上，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林陌手里的水杯生生摔裂，陶瓷碎片划破手臂，大朵大朵的红梅落下。
林天洋只有下半身还裹着浴巾，三个人就这么在客厅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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