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瑾、常安皆是一愣。
"陆瑾,阿振那家伙呢,怎么一直不见他?”东方桃桃看到两人两人都不在言语,心情大好。以后他和昭哥应该就像陆瑾和阿振一样形影不离吧。
她一直记着阿振当时舍命护陆瑾他俩离开。虽然当时自己给杀手投了毒,但是一直没见到阿振,心里还是不踏实。
“诗画,你能去看看阿振吗?他一直在昏迷,情况很不好。”陆瑾恳求道。
他知道以前阿振经常对东方初说各种过分的话,以东方初的性子,不知道愿不愿救治阿振。
“你怎么才说,快带我去看看。”东方桃桃被陆瑾气着了,人命关天的事,竟现在才说。
“阿振又是谁?病了请大夫啊,你找诗画干什么?”常安觉得这两人的反应好生奇怪。
云昭在诗画用玉颜膏医治好了鸨爹的脸后,就知道诗画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听他和陆瑾的对话,应该是医术很高的大夫。他没有多问,只跟随诗画一同出门。
常安见这情形,只好安静地随着他们一起去了一家客栈。
客栈的包房打开时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阿振躺在床上,呼吸清浅,面色如纸。
东方桃桃朝袖中摸去,出门时着急,没有带锦帕。正在这时,陆瑾从怀中拿出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锦帕,递给她。
“这帕子好眼熟啊。”东方桃桃小声嘀咕了一句。难道是自己的锦帕何时丢了,恰巧被陆瑾捡了去?
陆瑾微微有些脸红,上次在客栈东方初的客房失火,他担心是有人故意放火,在检查房间时捡到了东方初的锦帕,就一直私自收了起来,最近找不到东方初,他就把这块锦帕带在了身边。
他低下头,默不作声。
东方桃桃心思都在诊治病人上,没注意陆瑾的反常。她把锦帕覆在阿振的手腕上,凝神诊脉。
常安第一次见诗画如此安静专注的样子,他觉得怪好看的,像一幅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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