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爪鱼哥哥，你是怎么的去天堂的？”芸宝双手支头，很是认真地问。
小鬼嘴角一抽，心中暗道你是不会想知道的。
知道的太多反而会害了自己。
毕竟用活人祭祀转气运这种做法太毒辣、险恶。
不是芸宝一个三岁半小孩子能承受的。
苏一白眯眼感受了一下鬼气消失的方向，又让小鬼试了一次：“再闻一遍，认真闻。”
小鬼：“……”
怎么有一种被人当狗用的既视感。
芸宝也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报告，没有！”她义愤填膺兴致勃勃地答道。
苏一白无奈笑了笑，手心朝上青白纤细的骨节轻扣了一下芸宝的头，眼底一片柔和道：“别捣乱，让你八爪鱼哥哥闻。”
芸宝乖乖点头：嗯嗯！
“噗嗤——”
后面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小·八爪鱼·鬼默默扭头看了一眼。
见状，王刚立马站好，端正态度，即使小鬼的眼神犀利冷冽，但仍然不能阻止她脸上憋不住的笑意。
几个游魂也立即变得严肃起来，脸上也是要笑不笑的滑稽样，单薄的鬼影止不住地颤抖。
“……”
小鬼默默移开视线。
阿西吧，毁灭吧。
小芸宝拉住小鬼的手，轻轻拍拍，声音细软，“哥哥加油！芸宝相信哥哥可以哒！”
小鬼心底一片温暖，但还没再好好享受这份温暖，后脑勺突然挨了一棒槌。
他扭头，一脸懵逼。
不是，他没做错什么吧……
QAQ～
苏一白好收好册子，风轻云淡道：“抓紧时间。”
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放出的鬼气越来越单薄了。
小鬼这次没再犹豫，闭眼，凝神聚气，感受周围环境的变化，细嗅那道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气味。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另一边，苏一白抱起芸宝，后面是一串长长的尾巴——王刚和那几条游魂，显然是一副随时要冲的姿势。
小鬼眼皮微颤，鬼影上有黑色的气体溢出。
芸宝则是紧抿嘴唇，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紧张，瞳孔不安地紧盯着小鬼。
她也闻见了一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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