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奥尔森眉头一皱,“不介意我打个电话吧?”
“随意!”强森做了个请的手势,“即便是您打给克莱尔司令,结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奥尔森对强森的话置若罔闻,拿起电话跟对面就说了起来,但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就像吃了西海岸线的鼻涕虫。
强森嘲讽地一笑:“怎样,奥尔森大人?”
“我们走!”奥尔森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任凭他的夫人在旁边如何吹风,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强森过来拍了拍我:“小子,你上面有人?”
我知道他是想要过来套近乎,但我冲他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他现在也不敢拦我,就放我离开了。
裁判豁免权(不接受任何仅在怀疑下的裁判行为,除非证据确凿。),那是我父亲在生命终结之时为我争取的最后一点点权利。即便他这么多年来被人们称为“大罪人林克”,但我也丝毫没有动摇过对他的爱和崇敬。
我始终相信,他是被冤枉的,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为他平反。
但我的麻烦还远未结束,我刚走到家门口,就被一个黑衣人按在了门上。
“大哥,规矩我懂,钱在包里第二个口袋,您随便拿。我闭上眼睛了,啥也看不见!”我以为自己遇到了劫匪,现在这光景,很多人没有工作,都干起了这一本万利的买卖
“别废话!进屋!”黑衣人在身后催促着,还用脚踹了踹我。
我颤抖着打开房门,屋里只有一张床,一盏灯,各种生活物品凌乱地扔在地上,一只老鼠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吓了后面的劫匪一跳。
“哎妈呀,小子,大爷我都想救济你嘞,你咋把日子过成这样嘞?”黑衣人看着我的房间,竟动了恻隐之心,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他一脚把我踹翻在地,把门反锁,在房间里自顾自地翻了起来。
“当当当”
“当当当”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黑衣人捂住了我的嘴,他翻出一双袜子,塞到了我的嘴里。
黑衣人也停下了动作,双手用力把我按住,拒绝发出一点声响。
“臭小子,开门啊,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都两月没交房租啦,今儿要是再不交,你就给老娘搬出去!”
“我都看见你家老鼠跑出来了,别在里面给我装死人!”
原来是刻薄的包租婆了,我跟她打了两个月的游击,没想到这个时候被她堵在了家里。
但没一会儿,包租婆就骂累了,放了几句狠话就离开了。
“小子,你还怪可怜的嘞!”黑衣人嘀咕了一句,继续在房间里搜索起来,还时不时在地板和墙板处敲一敲。
但找了半天,除了几只蟑螂,他什么也没发现。
他蹲下来,眼神里满是无奈:“你也太穷嘞?家里就没点值钱的东西了?”
“你想找什么就直说吧?哪里会有人来贫民窟抢劫的!”我看着他,都觉得有些累。
“不愧是林克的儿子嘞,真是聪明!”黑衣人伸出手,捏住了我的脸,“你父亲就没给你留下什么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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