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
男人危险地狭了狭眸子,漂亮的桃花眼看起来十分不友善。
江执月还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囫囵改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怎么能行呢?”
“不饿。”闻鼎风淡淡道,目光落在女人抓着他袖子的手上。
江执月的手很白,冷白的皮肤映在墨色的西装上,白的像是会反光。细细的指骨紧紧抓着他,认真用力的模样,像是生怕他跑了。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女人赶紧松了手,“刚刚生了病的人,是没什么饥饿感。但是大病初愈身子骨虚,你不吃东西,也可以喝点参汤补补。”
“虚?”
他闻鼎风要说虚,那南城就没有哪个男人敢称身体强壮了。
看着男人碳色的脸,江执月真想把嘴巴缝起来,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我觉得没有说您身体虚的意思,你还年轻,无论什么事都还有转机,奇迹说不定就发生在一天一碗汤里。”
她已经极力说的很隐晦了,阴虚阳衰这种事本来就急不得,只有慢慢调养。
只见男人伸出修长的手,端起桌上一碗参汤,豪爽仰头饮尽。然后握着碗底,向下一扣,滴水不漏。
“满意了?”男人淡淡发问。
江执月愣愣地点了点头,看着男人把碗一放,“既然满意了,我就回书房去工作了。”
盯着男人修长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江执月还是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喝她喝过的那碗汤。
他真的不介意吗?
吃完饭以后,江执月帮着徐妈收拾碗筷,虽然老佣人极力推辞,但她真做不到把碗一丢就游手好闲。徐妈不明情况叫她少奶奶,但不代表她真是颐指气使的女主人。
小宝小贝吃完饭,就各自滚回了房间。客厅里静悄悄的,徐妈跟着江执月从厨房里出来,刚洗完碗的手还湿漉漉的,“少奶奶,你明天可不要再进厨房了。要是让少爷知道你帮着洗碗,非骂死我不可。”
“不会的。”江执月用纸巾细细的把手擦干净。她的手很白,在冷色的灯光下,白得像是在透光。
徐妈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巡视了一眼,“小少爷和小小姐都上楼去睡了吧,时候不早了,少奶奶你也去休息吧。”
江执月早就想问她睡哪了!顺势道,“徐妈,我的房间是哪间?你之前没跟我说,我不知道该睡哪。”
徐妈苍老的脸上浮上几分诧异,“难道少爷没跟你讲吗?”
为什么是闻鼎风跟她讲,这种安排客人的小事,不应该由保姆全权负责吗?
徐妈叹了口气,心想连这种事情都不跟女朋友讲,也难怪他家少爷能单身近三十年。
吐槽归吐槽,还是要给足少爷面子,“我以为少爷要跟你说,就没多嘴,少奶奶实在对不起,我现在就带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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