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议挣成日流连于酒楼与赌坊,与大哥的关系也很是僵持,在周宴抛出橄榄枝后,竟是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丝毫没将自己当做外人,成了周宴住所的常客,有时干脆就厚着脸皮宿在府上。
周宴心思深沉,又善于做‘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即使心里厌恶至极,表面上仍旧和和气气,仿佛真将于议挣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于议挣道,“我大哥那个人,宴兄还不了解吗,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年能有半个月在府上就不错了,我想见他一面都难,更别提旁的。”
周宴冷哼了一声,揉了揉砰砰直跳太阳穴,早就不再对他有所指望,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
“你先回去吧,本殿还有份呈文要书写,晚点还要呈到宫里去。”
于议挣咂舌,不由摇头感叹,“哎呀呀,坐在皇长孙的位置,就是不容易,那我就不打扰宴兄,先回府了。”
说罢,满不在意的站起身,施施然地走出来。
直到进了康义伯府的大门,他才收了玩世不恭的嘴脸,快步入书房,又从书房下了暗道,一路顺畅的来到后街的一间小茶楼。
茶楼地处偏僻,门头又颇为破旧,本就没什么生意,而此刻临窗的位置却坐了两个人。
于议挣见到这两个身影,丝毫没有意外,勾起笑容,快步走过去,在二人身边坐了下来。
他早在太子府里说得口干舌燥,眼下喉咙都要冒烟了,只想喝口水叙旧,不料提起茶壶颠了颠,里面却是却是空的,一滴茶都没倒出来。
于议挣苦笑,“我就晚了这么一小会儿,茶都喝光了?”
他同桌而坐的正是陆惊羡与荀川。
荀川瞥了他一眼,“你再晚来一会,不但茶喝光,人都要走了。”
于议挣咬咬牙,“人都道:卸磨杀驴。我这磨可还没卸呢!”
“行,你有这自知之明就成。”荀川轻笑一声,挥手招来小二,又重新倒了壶新茶。
于议挣是真渴了,见茶上来,也没客气,趁着热乎就干了两碗茶汤。
荀川好笑道,“太子府这么苛刻?缺你口水喝了?”
“何止是缺我水,我这一天的,跑得人都瘦了一圈。”于议挣抱怨。
“当初揽这差事的是你,现在抱怨的也是你。你要觉得不合适就算了,左右能进周宴身边的也并非只有你一人。”荀川道。
于议挣气得不轻,“这话就过分了!我这一日日的,天天跟周宴身边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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