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灵忽的一噎,俏脸一红,紧接着说道,“我……我根本就没想过这茬?”
钟明晚低笑出来,“现在想想也来得及。”
符灵嗔怪的剜她一眼,“我这费尽心思的劝你,你倒好,反而调侃起我来了,我这还没成亲呢,为何要想你二哥以后纳不纳妾的事,非给自己添堵吗!”
钟明晚轻笑了一声,“看吧,我就知道!试问世间哪个女子愿意自己夫君搂着别的女人,若真有女子能做到表里如一,不妒不忌的,根本不是有容人之度,是用情不深。”
嫉妒是因为在乎。
能做到不嫉妒的那就是没有感情了。
夫妻之间若没有感情基础做铺垫,那可不就是扮演好各自角色就好了。
符灵凝眉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还是叹了口气。
“即便你说的有理,可这有什么办法呀,世间女子都盼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真正实现的有几人。咱们这出身还好,往后还能当个一家主母,那些个出身不高,有点姿色又妄想攀上大户的女子,不为人妾室也没有什么出路。”
“所以,别人管不着,咱们最重要的还是管好自己。”
钟明晚摊摊手,这个时代的世道原本就这样,她不奢求改变所有人的观点,能把自己活明白就好。
符灵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诶?今日来不是为了疏导你的吗?怎么你倒好像挺明白的样子,想通了?”
钟明晚放下酒盏,释怀地勾起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会寻个机会找周宴问清楚,如果他真的心有所属,那我肯定不纠缠。”
“那如果他说没有呢?”
钟明晚道,“他说没有,也不见得真的没有,我既然长了眼睛,定要看清楚他的为人,然后再从长计议呗。”
“???”这怎么喝了个酒就变成从长计议了
符灵不可置信,不由提高了音量,“钟明晚,你就那么喜欢周宴?”
这嗓门飙的过大,酒楼里陡然安静的下来,附近的食客都向这桌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钟明晚脑仁一跳,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巴。
这酒楼里的食客不乏有头有脸的轩贵子弟,难免会有人知道周宴的名字,这传出去她的名声不是又要火了。
符灵后知后觉缩了缩脖子,看着频频向她们投来目光的食客,忙不跌的将目光移向窗外,好像刚才喊话的并不是自己。
钟明晚一手执起酒盏,挡住半张脸,另一只手在红彤彤的小脸上扇风,眼见一楼大堂又恢复了喧闹,才白了她一眼,“你是想让整个酒楼的人都听见是吧?”
“不是,我就是想不明白,皇长孙到底好在哪儿了?让你宁可冒着要被沐阳王府退亲的危险,也要招惹他?”符灵这回压低了声音。
“好与不好,不试试如何知道?可能是我个人原因吧,我一向不喜被旁人安排人生,倒习惯把希望控制在自己手里,既然能遇见就是缘分,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钟明晚挑眉。
这半坛子酒没白喝,她心里确实通透了。
跨越千年等来一个心动的人,无论是一时激情还是一见钟情,孽缘还是正缘,总要等一个宣判的机会。
撩不到人,抓不住男人的心,是她钟明晚自己没本事,可临阵退缩却不是她的本色。
她可以因为周宴的本性不达标甩了他,却不能让自己失去了冲一冲的勇气。
符灵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自知是无法劝解,无语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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