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咬唇,心中也惧怕裴子期这官威,不甘的折回府里,将原话传到自家小姐的耳中。
徐柔无力躺在躺在罗汉床上,面色憔悴,脸苍白的如纸一般,听到绿萝的传话,脸色更为惨白。
“小姐,咱们怎么办呀?”
徐柔支起身子,凝视着自己的小腹,须臾方才点了点头,“扶我出去。”
徐柔和裴子期并不是头一回在马车里碰头,可气氛却头一次这般僵持。
“你如今还找我来做什么?”徐柔撇开了苍白的脸不看他,心里却还在隐隐期盼着什么。
自从上一次与裴子期发生争执,二人几日未曾见面,她心痛欲绝,病了一场,还不敢让徐太师知晓,生怕请来的大夫诊出她有身孕。
在府里好生养了几日,好不容易身子得到缓解,裴子期又突然登府造访。
肚子里还揣着他的种,说不期待是假的,可当她亲眼见到他冷漠的神情时,她又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裴子期此人利欲熏心,一直都想利用她太师府的关系往上爬,对她没有半分真情,上次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又如何会关心她的死活!
“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
果不其然,裴子期脸色阴沉地将一张状纸甩到她的脸上。
徐柔紧紧攥住那张纸,掩住心里的情绪,埋头看了一眼,然后大惊失色,双手都颤了起来,“这是什么?”
“你不认识字?”裴子期眯眼。
徐柔将那张纸如烫手的山芋一般扔掉了,“不是的,我没有做过!你要相信我。”
裴子期拧眉看着她的反应,眸底颜色加深,“若不是你,刺客为何此刻会如此供认?”
“当然是诬陷我!”徐柔失声叫道,“自那日起,我连府门都没出,如何会加害钟明晚!一定是钟明晚嫉妒我,想要诬陷我!”
裴子期嗤声冷笑出来,“她嫉妒你什么?”
“她……”徐柔喉咙一噎,面色微变,紧紧咬住嘴唇。
是啊,钟明晚能嫉妒她什么?
她曾经以为自己得到裴子期的心,终于可以趾高气扬的出现在钟明晚面前炫耀一番,可结果呢?换来的不过是对方的同情和不屑一顾。
这世上最让人难堪的,无异于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当做炫耀的本钱,可别人早已经不在乎了。
裴子期此刻也没有奚落她的心情,凝眉沉吟道,“若有人想诬陷你,应该将这证据呈到官府,而不是传到我手上,”默了默,又重新看向她,“徐柔,你想过吗,这证据若直接交到官府,徐家会如何?”
徐柔呼吸滞住,纤弱的身子晃了晃,已经抖如筛糠,双手紧紧地揪着裙摆。
倘若证据交到官府,她必然会被大理寺带走,无论她是否青白,一旦踏入大理寺的牢门,她的名声就会受损,徐家也会受到牵连,倘若再被人知晓她怀有身孕,那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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