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晚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支撑了这么久,但没办法,谁让她碰见一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
“我知道了,多谢张大夫。”
一个月不下床,还不得长蛆。
钟明晚欲哭无泪,自己来这个世界才几天,大腿没抱住,倒成了半个残疾人。
不过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她想起下午那个女子和刺客,眉心不由凝重起来。
今日下午这一桩是显然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她记忆中可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即使有关系不好的,也万万达不到当街刺杀的地步。
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这样贸然刺杀绝对是下下策,毕竟,惊动了京畿卫和京兆尹,对背后之人没有半分好处。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背后之人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这一折腾已然入了夜,睡衣铺天盖地席卷过来,钟明晚想不明白也先暂且不想了,调养生息睡了一大觉。
翌日一早,昨日刺杀贵女事件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大清早的,许多与钟家有交情的京门轩贵差了女眷来到府探望,以表关切之心,就连消停了几日的钟二夫人都亲自跑了一趟来询问原委。
钟明晚对外宣称自己受了惊吓,闭门不见客,在屋里却翘着脚,嚼着花生米,翻看母亲留给她的医书。
钟二夫人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恰巧赶上二爷该回来了,这往日都平安无事的,怎得今儿个刚巧撞上侄女被刺杀的事,这让她如何交代。
再者,她算着日子大夫人和两位少公子也要回来了,这关口出了这种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这做婶子的怎么着了呢!
这臭丫头!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时候出事。
钟二夫人憋着一口气没处撒,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绕着院子转圈圈,最终实在忍不住了,再一次来到房门口,做势就要往里冲。
门前的护卫抬臂将她拦住,“二夫人,我家小姐说了,不见客。”
“我是她二婶,又不是客人,你快给我闪开,耽误了正事,可有你好果子吃。”钟二夫人攥着帕子,急的不行。
护卫没有半分要让开的意思,“二夫人见谅,小姐吩咐过了,您……也不行。”
钟二夫人气得肝颤,往日这明月阁还不是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如今钟明晚换了性子,真是反了天了。
“放肆,你们还想不想在这府里待了!信不信我今日就让你们滚出府去!”
两个护卫相互看了看。
这我们还真不信……
“属下是钟大人请来给小姐做护卫的,我们的去留也不是二夫人您能抉择的。”
钟二夫人一梗,气得哆嗦。
妙竹在这个时候推门出来,面上也带着不悦,“二夫人,小姐受了惊吓正在休息,还请二夫人不要在此吵闹,免得扰了小姐的清净。”
“你——”钟二夫人往日颐指气使惯了,此时简直要气的撅过去,对着他们几个指指点点,“反了,反了,一个个的都反了!本夫人心疼自家侄女还有错了?轮得到你们这些奴婢下人说话了!不让进是吧?等晚儿醒来,我再亲自跟她说,看她怎么罚你们!”
她自知今日是进不去这门,又怕一会儿自家夫君突然回来看见自己这副糗样,只得怒气冲冲扭着腰身走了。
妙竹扁扁小嘴,不客气的阖上门,“二夫人也忒气人了,这都有些日子没关心小姐了,现在出事了,反倒过来装模作样,也不知道做给谁看的!”
钟明晚用汤匙搅着银耳羹,毫不在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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