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晚纳闷,“只是个披风而已,怎么就不干不净了,我就是给他顺手稍回去。襄郡王放心啦,有你在,我不会上别人的车的!”
陆惊羡轻笑,“笑话,你上不上别人的马车,跟我有何关系?我还要上赶着你来?”
钟明晚:“……”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谁说过。
“快把这个丢出去!”陆惊羡嫌恶道。
“我不,”钟明晚虽然要抱大腿,却是有原则的,“这衣服是符寻安的没错,但我一没披二没坐,捎回去派人给他带回府上怎么了?为什么要给他扔出去?人家把衣服留给我,还有错了?”
你嫌弃的话,为啥当初你不把自己的衣服留下?
剩下这半句钟明晚自然没敢说出来。
她觑着陆惊羡铁青的脸色,又低声补了一句,“襄郡王,不是我说你,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还有洁癖呢?你这毛病该扳扳了。”
陆惊羡目光一寸寸的在她脸上扫过,眸中似有笑意,却是冷的,“柴冲,停下,让她下去。”
钟明晚:“……”
这就有点过分了,送佛还要送到西呢,这中途下车是什么梗。
“襄郡王,你身份金贵,心眼儿不会就这么大点儿吧。”
钟明晚拇指掐住自己小拇指的指甲盖儿比划了一下。
陆惊羡看着她晶莹剔透,修剪干净的圆润指甲,比黄豆大不了多少,怒极反笑。
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才顾不得皇上的旨意,大老远的折回来,就是为了听她讽刺自己心眼儿小的?
“柴冲,让你停车,没听见?”
外面柴冲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家主子最近真的矛盾的很,大老远的返回来的是他,中途让人家姑娘下车的又是他。
这一来一回究竟图的什么!
“主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停下来怕是也没有马车乘,咱们如果顺路的话,不如还是将钟小姐捎回去吧。”
如今都不是捎不捎的问题,他揣摩惯了主子们的想法,觉得现在车厢里的两人现在急需一个台阶下。
车厢里的两人都沉默不语。
钟明晚终是熬不过他,撇嘴道,“襄郡王,你至于吗?行了行了,这披风我拿在手里,不占你马车的地行了吧?”
说着,把披风又往里折了两折,叠成小小一团,衣角都没沾着车椅半分,小脸儿也耷拉着,含了几分隐忍。
“好了,这总行了吧?”
这就行了?
陆惊羡眼睛冒火,他觉得更不行了!
他忍着口气,长腿一迈,掀帘跨出了车厢。
“去找符寻安,叫他的差兵过来取衣服,再晚点来,我就将这衣服烧了。”
柴冲应了声是,招手吩咐暗卫去人。
“主子,不过就是个披风而已,您急什么。”
是啊,他急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不懂了,但凡自己换个名字,钟明晚就能乐呵呵的来赴约,别的男人的东西也能保管的妥妥当当,偏偏对沐阳王府就如避蛇蝎。
怎么得,他陆惊羡的名字是吃人的老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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