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怎么会有马?该不会是送呈文的人就在附近?”
“不会,”另一人肯定的打断他,“这马并非良驹。荀侯搜集刘茂的罪证,就是想派人在父王未察觉前呈到皇祖父面前,千里加急,会骑这种误事的马?”
“也是,可这种鬼天气,咱们转了一个时辰,连个鬼影都没有,眼下南城门就要落钥了,线人消息会不会有误?毕竟我三哥说今夜让咱们不要轻举妄动的。”
“什么时候我们周家人做事还要听他姓裴的意见了?呵,我看他是快忘了自己姓什么吧!若不是我当初母亲嫁入太子府,你们裴家不过是个商户,裴子期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周遭气压骤然变低,细密的雨声在静夜格外清晰。
裴子期?
钟明晚屏住呼吸,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边的声音还在继续,“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裴子寄,你也算是个聪明人,该站我这边、还是那个裴子期那边,你自己掂量!”
说罢,伴随着一阵电闪雷鸣,突然传来了长剑出鞘和马匹的嘶鸣声,悲鸣长啸被‘轰隆隆’的雷声掩埋,又过分的安静下来。
钟明晚有点不好的预感,她屏住呼吸,拨开杂草。
血腥味隔着雨雾扑面而至,她刚刚骑来的马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马蹄竟被生生砍了下来。
两个男人已经骑马远去,只隐隐传来漫不经心的对话声。
“表哥,你不是说送信的人不会骑这种马吗,那为何还要费力杀马?”
“不管是谁的马,杀了总比不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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