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无奈,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端起盘子,吃了一口上头的甜品,入口绵柔,味道确实很不错。
“还行吧,我不太喜欢吃甜食。”
北疆行事,甜食反倒会影响他们平日里的训练效果,也只有在急行军或特殊条件下才才会用军品的巧克力作为代餐提供高热量。
放下托盘,秦风刚想说话,却没想到坐在他对面的谢安妮脸上笑容突然僵化,随后身子猛地趴倒在桌面上。
“嗯?”秦风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物。
“我也没拿你试药啊...”秦风嘀咕着,很快反应过来甜品里被人下了药了,一股困眩感猛然袭来。
秦风的体质异于常人,并没有因此昏睡过去,低下头,吃了一口张神医配置的清凉丸。
“呼。”
瞬间神清气爽的秦风也装作昏倒,一动不动。
他倒想看看,究竟是谁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不多时,谢信玄和马少爷出现。
“把他们送到楼上。”马少爷安排了一句。
随后便有人将秦风和谢安妮抬起来,朝着电梯走过去,不多时,两人便被送到了二楼,秦风被扔到了沙发上,而谢安妮则被直接扔到了床铺上。
谢信玄和马少爷走上来,看着现场二人的状况,谢信玄还是有些担心:“马少爷,他们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怎么可能?那药物是我花了大价钱买过来的...”马少爷冷笑一声:“我下的剂量,常人吃了睡上一天一夜都不会醒过来,这会儿任你怎么折腾都不会出问题!”
“哈哈哈!那就好!我们玩完这女人!再栽赃给秦风,我看他应该怎么办!”
好狠毒的心思。
谢信玄早已经不把谢安妮当做亲人,她更像是一棵和他活在同一个家庭的摇钱树。
有些人索取惯了,再给他恩赐,他就会当做理所应当,倘若有一天突然不给了,他也不会有半点感恩之心。
谢信玄想着,虽然他和谢安妮是兄妹,但终归还是没有血缘关系,再说这小妞长得的确风情万种,玩玩还是可以的。
谢信玄脱下衣服,刚想动手,门外传来响声。
服务生送上来两杯酒水。
马少爷道:“我叫的,一看你小子就不会玩...等会儿洗个澡,把身上清理干净了,然后喝点小酒,微醺助兴,脏兮兮的,到时候若留下蛛丝马迹可就不妙了。”
“马少!妙哉!妙哉啊!哈哈!”
谢信玄和马少爷倒是一丘之貉,同时对谢安妮趋之若鹫,干脆脱了个干净,一起钻进浴室,不多时浴室便传来一阵水声。
躺在沙发上的秦风却此刻行动了起来,只见他从沙发上爬起来,从腰间拿出那包药散。
“三娘啊…你这药来的可真是时候!”
下过药后,秦风便又倒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谢信玄和马少爷在浴室里洗完澡,很快就从里头出来,一个个倒也猴急得很。
马少爷端起两杯酒水。
“来!为我们的成功干杯!”
谢信玄接过马少爷手中的酒杯一口下肚。
“你这小子,就知道暴殄天物,这酒一杯下去可是千把块钱。”
马少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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