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念忙得焦头烂额,忘了和林汐中午还要一起聚餐,手机在桌角振动不停她一点也没有听见。
终于检查完一遍设计样板,时念再三叮嘱千万不要在工厂生产时出了岔子,这才拿到手机。
翻了几条未读信息,林汐知道她忙,改约了晚上,说是晚上有一场烟花秀,要带她出来散散心。
时念手指点在屏幕上,发送过去简单的几个字,“看情况吧。”
这边秦铭核对完了全部订单,把结果送了过来。
几批账实差别巨大的订单全部经手过林守成,不过他的权力并不大,看起来并没有能够中饱私囊的能耐。
“暂时放一放,把几个有股权的高管喊过来,开个小会。”
时念想起了多天钱开除林守成情妇时炸出来的消息,她如此态度坚决地要开了林守成,他竟然被高管联合保下,如果没有利益牵扯,怎么可能会有人前赴后继地给林守成擦屁股?
在那天之后,时念虽然因为不想打草惊蛇没有动林守成,可林守成却自动退出了,这其中必然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念在会议室等候几分钟后,有股权的几位高管如数到位。
“你们还记得林守成吧。”时念淡笑着看着众人。
每个人心底的秘密全部浮现在她眼前,中间的高个子心里的秘密就是和林守成的最后一次通话,其他人的秘密也多数和林守成有关。
时念仔细捋了捋,大概明白了经过。
林守成是这些人利益交换的枢纽,他只起到了中间人的作用。
那些订单他从没动过手脚,不过是作为中间人和各位高管互递信息,在一步一步地苛扣下,原本能买高质量的布料的资金最后只能用最廉价的布料,机器设备报废折旧加快,工人们被恶意压榨,丧失了积极性,那段时间公司的业绩一度下跌到历史最低点。
还好,这些人害怕长久这么做会被查出来,动了几批订单的资金之后就没在成本上动过手脚,不过转而直接明目张胆地拿公司的钱。
背着公司偷卖了偏远地区的工厂,挪用公款吃喝玩乐如此等等。
时氏在长期的消耗下只剩下了表面的繁荣,更加丝毫受不了打击,在风雨漂泊中的公司已经落到了谷底,再往下,就是一望无际的深渊,只有往上,四面才都是上坡。
时念通过他们心底的秘密弄清楚了他们和林守成的联系方式,不想打草惊蛇,简单聊了两句有的没的。然后时念把最年轻的一位高管留下了,她需要知道现在林守成住在哪。
年轻的高管在威逼利诱之下,很快慌乱了阵脚。
“上个月月底,是你给林守成打了电话,他才把这里的烂摊子直接全部丢下,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永远不知道?”
时念微眯着眼睛,犀利的眼神盯地年轻的高管心里发慌,“时、时总……对不起,我错了,您把我开除吧,我保证、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迈进时氏半步。”
此时,秦铭带着刚查清楚的年轻人的底细走了进来。
他包括他的亲朋好友的账户没有多出来的不合理的财富,时念看完轻勾了勾唇。
和她想的一样,年轻高管是被恶意拖下水的,所以他一直只求安稳睁一眼闭一只眼,却从未参加过利益分羹。
“私盖公司印章,只要我起诉你,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见到外面太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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