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怎么回事?为什么祁北川会和其他女人订婚?”
史密斯不解地询问。
时念忽然觉得,其实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格格不入,自己和祁北川也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她推开史密斯的手,忘记了道谢,双手捂住脸,转身逃一般挤出了人群。
那些人的注视让她无地自容,这场闹剧里,她这种小鱼小虾会沦为最大的笑柄,所以她要尽快离开。
史密斯先生的喊话越来越远,她终于跑出了宴会大厅。
和宴会厅内的火热不同,外面没几个人,她沿着街道漫无目的行走,高跟鞋磨地脚后跟疼,她干脆脱下了鞋子拎在手里,快步跑了起来。
宴会厅内。
祁万昇黑沉着脸质问祁北川,“今天我和你谢伯父都在,由不得你胡来。”
“我已经结婚了,我的妻子是时念,也只能是时念!”祁北川快速在台下搜寻着时念的身影,看到女人仓皇而逃的那一幕心头一阵钝痛,他正要追出去,身后的女人忽然倒地,一手抓住了他的西裤。
“北……北川……别……丢下……”
“瑾栀哮喘发作了!”
祁北川回头,倒地的女人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喘不上气来,一只手依旧死死攥着他的裤角,祁北川皱起眉头,身遭气压极低,他俯身抱起来谢锦栀,吩咐周围的人,“哮喘药呢?快去拿!”
台上乱做一团,宋安雅急得剁脚,眼眶通红,“瑾栀她今天没带在身上,这可怎么办啊?”
“季白,救护车!快!”
“来不及啊,哮喘发作的快。”
季白匆忙打急救电话,一边差人去找附近的医生。
好在附近有家诊所,几分钟的时间医生就提着氧气瓶匆匆赶来了。
祁北川挂念着时念正要离开,被抢救中的女人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
“北川……别……”
“病人需要情绪稳定。”医生扶着谢锦栀半卧坐着,冷冰冰开口。
祁万昇脸色铁青,开口呵斥道,“瑾栀被你气得哮喘发作,你还想去哪?”
洁白的病房内,谢瑾栀牢牢抓着祁北川的手不放,俊秀的小脸苍白,医生在一侧进行听诊。
“幸亏抢救及时,病人这段时间注意修养,留院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摘掉听诊器,吩咐完注意事项离开。
谢瑾栀已然睡着了,祁北川看着她紧抓着自己的手,皱眉正要掰开。
此时宋安雅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把谢瑾栀的手轻轻放进了被子里掖好被角,转身轻声道,“北川,你跟我出来一下。”
祁北川点头起身,跟在谢夫人身后,不着痕迹地抽出方巾擦了擦手,顺手将方巾丢进了垃圾桶。
他的手,只有念念能碰。
走廊里,宋安雅按捺住火气,盯着眼前年轻高大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北川,我一直以为你会是我家瑾栀的良配,今天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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