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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另一面真相

    第十章 另一面真相(1/2)

    那天我把万雪霏送走后,就一夜再没有她的消息,因为打电话她关机,恐怕是觉得开着电话辐射太大伤元气吧。那我只能在她病好前袖手旁观了,同时赶紧打电话给斯文问一天的课程和作业有些什么。斯文的回答让我囧得不行:“哈哈哈!叶子你也有吃坏肚子的时候。对不起啊,我上课时一直在说小话,没怎么注意听。”

    我不在,你能和谁说小话?莫非是……陈心语?人家才懒得搭理你那些女仆理论吧!

    “谁说的!蔡聋子的课有什么好听的,他又不还我女仆制服。”

    于是我直接挂了电话,改打电话给其他同学询问课程内容,然后整晚都靠自己补习起当天的课来。

    说句老实话,我自己用心看书学习比听老师讲课要有效率得多。一堂课下来老师要花45分钟讲的长篇大论,其实书本上就那么几个字,花几分钟看一遍就懂了。真不知道老师们是生怕咱们听不懂,还是他们自己天生笨,非要把简单的内容复杂化才能理解。很凑巧今天的语文作业要我们解释“裹脚”一词,还用解释?老师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什么叫裹脚了。

    我一边写作业一边琢磨为什么老师会天生比较笨。最后在我利用半衰期公式算出答案时我明白了,老师和学生的根本区别在于,老师们生在旧时代,如今已经半衰了,而学生们是新生活力,当然天生聪明多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吧?老师们以自己的智慧作为基准衡量学生、给学生安排功课,早就行不通了。

    也怪现在社会进步太快,学生们都从小训练有素,说好听点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说不好听点就是家长过于变态,赐予了孩子们美好的生命和惨淡的童年。就拿我来说吧,我从小就被逼着学小提琴,每天早餐前被逼着拉半小时。我一点天分都没有,一首都拉不完整,别说节拍和音质了。简单的形容那就是“杀鸡”。自从我学小提琴开始,街坊邻里上学上班就再没迟到过。

    我只坚持练了半年就不行了,邻居们都说太难受了,于是这项计划被强制停止,我至今也奏不出东西。但我还是有一定收获的,就是听见了小提琴声,我能认出那肯定是小提琴。我还明确地记得云断峰上万雪霏的歌声,和随之而来的一阵悠扬提琴声。

    我隐约觉得,那好像不是错觉吧,因为我听小提琴不会有错,而且对那旋律有很深很深的印象。

    如果那不是错觉,会是谁拉的呢?总不可能是天琳和崔隽嘛,据我了解她俩绝对不会那个。但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万雪霏的情况。我想上网查询下偏头痛到底是怎样的病,结果想不到一开网页就不得了了。

    我看见了官网上在热烈讨论我们周五那场庭辩,万雪霏几个专题网站上也是热评如潮。有说帕拉迪斯庭辩队很贱的,有说王牌庭辩队很烂的,还有说审判长很蠢的。反正都是对庭审结果不满意。他们不满意是他们不了解情况。万雪霏本人都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嘛,他们还起什么哄。我一气之下关了。

    直到第二天放学后万雪霏又再次出现在活动室,若无其事地给天琳和苏可斟茶,我才放下心来。好像她已经完全没事了,头痛只是间歇性发作,发作得不多。于是我们继续聊,继续玩,在活动室里尽那天没玩够的兴。

    我们笑谈着昨天爬山早退纯属交通事故,不要介意了,下次再一起去玩,选个周末把苏可也拉上。我说周末崔隽不会来吧,于是我们扯到崔隽周末的行踪问题。崔隽回避这个话题,要万雪霏聊聊她今后的打算。万雪霏说现在不想考虑,要天琳教她玩其它扑克玩法。天琳便表演起魔术,把苏可骗得一愣一愣的。

    这几天网上流传开万雪霏退学后,寒露时分就没人演出了。因为放学后万雪霏就会偷偷跑来王牌庭辩队的活动室找我们玩,没什么外人知道。自从我们活动室里增添了她以后,就和以往天天打锄大D的沉闷场面完全不同了。我们每天的活动多姿多彩,说南道北玩游戏,开开心心。这期间很幸运,没人跑来委托辩护,我想谁也不会委托一个刚失败的庭辩队上台辩护吧。我们给万雪霏介绍了夕夕,介绍了蔡聋子,甚至介绍了斯文。我说万雪霏老早就认识斯文了,而且肯定还记得,因为她指着斯文说是不是让她换上某件“新衣服”唱歌的那位。

    之后我们还约了周末的时间一起游山玩水,自由自在,让一直甘于平凡的我感到无比快乐。这快乐并不是能和一位“偶像歌手”近距离接触的实感,而是想不到这种快乐和我初中在王牌辩论队时所获的那段快乐时光竟然如此相似。这种快乐是同步的,身边的他们也一定能感受到的,一种让喜悦的心灵更加凝聚的感情。

    当然这样的日子总会结束,因为万雪霏迟早要找学校继续入读,让我们不得不好好珍惜。但苏可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们所有人。

    “不要让它结束!”她红着脸,用手指拽着万雪霏的手指说,“你来我们学校上学吧,那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我差点忘了我们实验中学也是学校了!

    不对,我好像之前确实也有这样想过。但考虑到实验中学是重点中学,不是那么好进的,何况是曾留级了三年的万雪霏……

    万雪霏微笑着望着苏可,说靠她自己也许不太可能,可只见天琳一捋辫子,一句自信满满的话让我们都觉得充满希望:“交给我吧!”

    然后从活动室往外跑出去了。

    她又准备做什么呢?崔隽灵活地转着手中的笔,判断说:“她应该是去找罗体健了。”

    罗体健,这不是校长的名字吗?我不得不再提一遍这名字挫的不得了。

    也对,找那个爱凑热闹的校长,天琳肯定能说服校长把万雪霏收进来的!

    能成的话,那万雪霏就和我们同一间学校,就不会再分开了。

    “这样能行吗!?”万雪霏脸上充满了喜悦,想不到一向安静的她也会露出这么奔放的表情。

    “应该可以。”崔隽说,“如果我没预估错的话,应该能让你入读高中一年级。”

    “是吗!!?”她更加开心了,苏可也欣喜若狂,牵着万雪霏的手跳了起来。你们啊,事情都还没成就像已经成了一样,崔隽的说法只是“预估”,别抱太大希望好不,免得到时失望。

    其实我也打心眼里希望万雪霏能留在我们学校,毕竟她现在无依无靠,只有我们这些朋友。而且如果没有她,我们庭辩队活动不会这么丰富有趣,我也不会获得这么开心的日子。可是天总是不随人愿的,因为不久后我们收到了一条消息,仿佛在间接地告诉我们,这一次和外文中学的庭辩还仍未结束。

    ——因万雪霏的才能优秀,云起市音乐学校要招收万雪霏入读,入学手续已经办好。

    这个消息一出来后,不等万雪霏说话,天琳就表示了反对。天琳直接跑过去向音乐学校说,万雪霏已经答应要在云起市实验中学就读了,不会去什么音乐学校。可是对方说入学手续都办了,万雪霏的档案都将转至那里,不要再作更改了。

    我们很纳闷,还带这么强行实施的?怎么也得听听万雪霏本人的意见吧。天琳说根本不用听,万雪霏绝对不会去的。苏可也坚决反对。最后大家都看着万雪霏。万雪霏向天琳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愿意去。

    “我不去。我不希望再过在众目睽睽下唱歌的生活。”

    她已经明确发话,但音乐学校那边很固执,说什么也要收万雪霏,还说这个事情无法做变更,简直岂有此理。

    只有在窗边转笔的崔隽听到消息,就道出了这个事情的真相。

    “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我问。

    “为什么外文中学要在万雪霏留级三年后,又忽然要退掉万雪霏。”

    我们现在说的是音乐学校好不好,他怎么忽然明白了外文中学的事?

    “张叶,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看过的外文中学的校规吗?”

    大概还记得一些吧。

    他提的校规是我们曾特别查看过,关于留级生的。

    留级生的限制条例,一是新学年必须留级到指定班级就读,二是不允许跳级,三是不允许转学,四是不能把曾经做过的作业重复上缴。

    “这些……有什么问题?”我还是没太明白。

    “你看第三条。”

    留级生不允许转学,这个他曾说过是为了防止回避留级而定的规矩。但我还是不太明白和他说的内容有什么关联。

    崔隽说:“各位,记得我们曾经质疑过的一个问题吗?外文中学到底为什么要让万雪霏退学呢,这可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天琳和万雪霏相互看了两眼,苏可在摇头。

    “而云起市音乐学校为什么强行擅自把万雪霏的入学手续都办好了,还要收她的档案,说不作任何更改呢?”

    这么一说,我好像悟到了。

    他冷笑一声,一语道破:“音乐学校要收买万雪霏入读,但外文中学已经让万雪霏留级了三年,按校规不能转学。要把留级三年的万雪霏卖给音乐学校,又不想违反自己的校规,外文中学该怎么做?”

    那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万雪霏退学,再让音乐学校招收她。

    这就是外文中学的目的吗。

    “现在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崔隽手中的笔旋转着,就像魔方一样变化,让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世界深不可测。

    怪不得之前那场庭辩,我们非输不可。

    原来是他们两所学校早就预谋好的啊!

    天琳双手插在胸前,两眼聚精会神地望着万雪霏。苏可的神色仿佛在害怕,害怕失去万雪霏。只有万雪霏她微微张着嘴,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转身走了。

    “霏霏,去哪里?”

    “去音乐学校表态,我不答应入学。”

    我想即便她亲自去说也没用吧。可她坚持要去试试,我们看时间还早,就陪她一同去了。

    云起市音乐学校离我校不算远,偶尔也会路过,是个小型学校,毕竟专攻音乐的人不多。不过据说这所学校还是多多少少出了一些音乐家,也捧红过明星的。它的校门和建筑设计就不说了,很古典,要为之一说的是它门口的校徽。

    据说最早它的校徽设计理念是音乐融合大自然,把一个音符画成一只小鸟,同时也能象征学生们是小鸟,演奏出纯净的音符,相当漂亮的设计。但这个校徽一出就被人唱衰了,直接解释成:音乐是个鸟。

    每个学生的校服上都印着这个校徽,自然越传越广。校领导们受不了,就把音符上的鸟去掉了,还给每位学生重新定制了校服。于是人们又针对这个校徽换了个解释:音乐鸟也不是。

    我和崔隽还有苏可等在校门外,天琳和万雪霏进去说。当然我是没抱太大希望,但崔隽好像对本次的结果略有期待。苏可则是万分期待,不断问崔隽能不能成功,崔隽说,他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也许我们要继续工作才能获得。

    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毕竟是万雪霏亲自表态,不会不考虑她的感受。如果他们违背万雪霏的意愿强行收她入学,万雪霏的粉丝们肯定会集体闹腾,那结果就不是唱衰一个校徽而已,会唱衰他们整个学校。

    直到暮色沉下,天琳和万雪霏从里面并排走出,天琳朝我们竖起大拇指时,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天琳兴奋地扬起嘴角,说:“万雪霏坚持不入读,所以他们提出要求——上校园法庭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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