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衙门公堂上行刑结束,除了叶父还留了口气,叶家其他三人当场没了生息。
县令看也不看,直接让衙役将人丢回乱葬岗或叶家,顺带抄查一番。
忙活了一上午,刚回到书房泡了壶茶准备歇歇。
县令就见桌上纸墨笔砚被人动了,桌上的宣纸多了几个笔锋凌厉的字——今夜留意青楼。
今夜留意青楼?
这是何意?
盯着这几个字,县令一头雾水。
刚想传唤府上下人问问可有人到书房,又或叫师爷来商量一番,下人就通报:“大人,方副将来访。”
县令顿时顾不上那几字了,连忙:“快请!”
话落,一英武不凡的男子就直接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
“听说大人今早判了一出案子,倒是和那山贼扯上了点关系?”方副将沉着声。
昨日他让人上了那宝盖山,搜寻了一番,倒是没有搜查出什么。
可那山贼又是实实在在存在,要是不将其缴灭,伤了百姓,简直丢了镇国将军队伍的名声。
县令赶忙给他添了杯茶,笑着回话:“将军消息灵通。不过那案子只是和那山贼略有关系。”
“也是前段时间的事了,那山贼头子听闻青楼花魁容颜绝世,就逼青楼将人送上。青楼那边就买了个和花魁肖像的女子顶替,哪想那女子已和家中人断了亲,那家人偷偷贩卖良人,所以有了今早这一出。”
说完,县令灵光一现,拿起桌上那张写着字的纸递到方副将面前。
“将军看看这个,不知是何人给我留的。”
方副将低头略一瞥,顿时眼神一定、浓眉微皱,随后说:“我知晓了。此事我来安排便好。”
“叨扰大人了,先告辞一步。”
说罢,他简单道别,便匆忙离开,前往他和将士们落脚的酒楼中。
秋景策安心回到杨家的时候,叶家人受刑而亡的事几乎传遍了附近的村子。
几乎没有人不觉得叶家人不活该,杨家村的人想起柳氏和刘氏干的事,也跟着一块骂。
留了个苟延残喘、无人照管,差不多自生自灭情况的叶父,这事算是就这么了了。
叶南书也不再关心,她只和孩子们一样,有点关心秋景策这大半日上哪去了。
“帅叔叔,娘亲回来的那段时间,你上哪儿去了呀?”京霄问。
对着孩子们疑问视线,秋景策无奈笑笑:“给你们娘亲买药去了。”
“买药?娘亲可是受伤了?”京蓁略有慌乱关心着。
叶南书也有点纳闷,她又没受伤买什么药。
秋景策只是抚摸着小姑娘的脑袋,柔声解释:“没事,你们娘亲没有受伤。”
“只是你们娘亲被坏人用绳子绑了一晚上,手腕上难免有痕迹,得涂点药去疤痕。”
经他这么一说,叶南书才想起自己手腕上的痕迹,结合着秋景策的行径和话语,心里相当不习惯,却又蕴着股股暖意。
想她在现代的时候,别说勒痕,当卧底险些被发现审问的时候鞭痕也好、烫伤的疤痕也好,都是有的。
更别提刀疤和枪伤,哪就那么金贵了……
叶南书正低头不自在想着,秋景策忽然喊了她的名:“叶娘子,你既说男女授受不亲,这药在下就不能帮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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