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秀才见他死活不认,气得手都抖了,却还是为了钱低声下气:“阿南,我知道那日同你约好一同远走高飞,我却失了约,还害你差点被你妯娌拐卖……”
“这都是我的错。可我也不是故意为止……”
眼见叙旧情起不到作用,汤秀才又卖起惨来,“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让我爹娘给知道了,他们把我关在屋里头关了三日。这不今日夜里他们一把我放了,我立即就偷跑了来见你。”
“那你爹娘还真是疼你,如此不孝想着跟一个寡妇私奔,把你关在家中还好吃好喝的供着。”叶南书讽刺。
汤秀才脸上闪过几分恼意,拳头都握紧了,却还是继续演:“阿南,我知晓你恼了我,可你也不能这么说我……”
话未说完,叶南书打断他的话,继续笑着讥讽:“怎么说你?说你堂堂秀才在赌场赌了三日,连手指头都输进去了这才叫说你。”
话落,汤秀才演都不演了,握紧的拳头抬起,就要往叶南书身上招呼。
拳头带动起一点微弱拳风往叶南书腹部处来,叶南书悄无声息中,直接伸手将那拳头截住,复又拉着汤秀才那白斩鸡似的手臂后退半步,又朝着右侧折步将那手臂反手一拧,再伸腿用力一拌,把手轻轻一松。
那汤秀才直接迎面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险些磕掉。
“哎呦!哎呦!”汤秀才趴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叶南书嫌他大晚上吵,一脚用力踩在他背上,俯下身在他耳边森然威胁:“你再吵我就让你以后都说不出话来。”
感受到背上逐渐用力的脚,汤秀才立刻止住了叫声。
叶南书接着威胁:“从前的事情从今日起一笔勾销,明白了吗?”
汤秀才眼里刚显现些迟疑,叶南书又冷冰冰:“说来从前还是你欠的我多些,你要不想,我便细细算好账单送到你手里,让你偿还如何?”
汤秀才眼中的迟疑打消,连连摇头:“从前的事一笔勾销、一笔勾销……”
“那以后别再来找我,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今日就先放过你,赶紧滚!”
说完,叶南书就移开了脚。
见自己被放过了,汤秀才赶忙连滚带爬,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跑了。
叶南书其实最恨这种哄骗女子的男人了,但赌场那边还有惩罚等着汤秀才,她实在是没必要脏了她的手。
窜逃跑出的汤秀才没跑几步,撞见一个挑水的俊秀男人,他放慢了脚步跑远,就见那男人进了杨家,他眼中瞬间浮现浓厚的怨毒。
挑水回到杨家,秋景策想着自己隔老远见到的提心吊胆的那幕,在往水缸里添水的时候,还是不禁脸色微沉,向蹲在一旁清理猪大肠脂肪的叶南书询问。
“方才那男子是何人?”
“一个要钱不成想打人的烂人罢了。”叶南书说。
秋景策听罢脸色稍霁,转而对叶南书的身法夸赞起来,“徒手制服一男子,叶娘子当真是好身法!”
叶南书倒是没想到这事会被秋景策在意,边摘去猪大肠内的脂肪,边满不在意胡扯:“我男人刚死的那两年,恰逢收留了一个江湖人士,从她那儿学了点拳脚功夫防身罢了。”
这话倒算不得完全假,原主丈夫刚死的那会儿,原主性子还算和善,当真收留过一个江湖女子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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