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分数够进集训营就行。”姜肆轻轻挑了下眉尾，肯定了许垚的猜测。
倒不是她考试的时候故意不写，记得当时的题目是已知一个有界单连通闭区域和一个二重积分，她联想到了莫比乌斯曾经提交的一篇关于“单侧曲面”的论文，想着想着就错过了考试的时间。
因为还在台上，她和许垚只能凑在一起低声说话，姜照玺的位置是第四名和第六名的中间，他看了看自己和第六名之间的距离，又看了看许垚和姜肆的距离，眼皮子一颤。
正当许垚还要和姜肆接着讨论下去时，姜照玺快他一步，没做任何迟疑走到两人中间，硬生生地挤了进来。
他嗓音微沉，对着许垚道，“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做什么？”
许垚被他挡住了看姜肆的视线，皱了皱眉，反问道，“我和姜肆是同学、是朋友，不知道姜同学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种话？”
姜照玺被许垚的话噎住了，心想在姜肆心中，他可能还不如许垚，但他依旧没有退让的打算，他就是不爽有男性在他面前和他妹妹举止亲密，怎么了？
姜肆正打算问姜照玺发什么神经，许垚再度出声，顺便把姜肆扯了过来，“姜同学注意点场合，台下坐着的都是行业内的大佬，让人看笑话就不好了。”
姜照玺“啧”了一声，气笑了。
他磨了磨牙齿，看了一眼台下，也知道许垚说的有道理。
这些小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而台下的人也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救命，姜肆也太幸福了吧，被两个帅哥包围着。”
“修罗场啊修罗场，许垚扯过姜肆的时候一只手还护在身后怕她摔了，这是什么偶像剧剧情啊。”
台下坐在正中央的一位老人翻看着试卷和资料，严肃道，“姜肆同学，你最后一题为什么不写，是不会吗？”
老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双手很端正的放在桌子上，一看就是学识渊博的人。
他翻看了所有学生的试卷，其他学生就算不会也会瞎扯个定理什么的，唯独姜肆的最后一题是完完全全的空白。
少女默了一秒，没有丝毫的胆怯，语气稀松平常道，“嗯，不会。”
跟人说是想问题想入迷了？太丢她面子了。
反正她空着是事实，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
说完后，她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乖巧认真，底下的人惊愕地看着她。
就这？
她完全可以说自己时间来不及或者别的什么理由，还可以在大佬面前留下印象，这么多人，那老人唯独对她提问了，多好的机会，众人纷纷可惜她浪费了一次难得的好机会。
这个时候，已经叫到了第二名乔清云。
她比姜肆高了三分，以143分的成绩位列第二。
只不过站在台上时她的表情不太好看。
一直以来，乔清云都是呼声最高的女学生，她也没有让大家失望，成绩一直很优异。
这次姜肆的出现，无论是坐在最中央的京大教授杨鸿飞，还是别的学生，都把目光放在了姜肆身上，乔清云承认，她心里有些嫉妒。
姜肆或多或少给她带来了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终于，第一名齐随安上场了。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