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唇，抬头对上一双清透的墨色眼眸，眼神清明。
“小阿肆，你这朋友，到底是干什么的？”颜翎曦毫不掩饰赤裸裸的好奇心，纸被他小心翼翼地摊在桌子上，神色复杂，“现在写小说的也能接触到联邦高层了？！”
要不是他跟淮爷身后也看到过一张，否则还真当垃圾给扔了。
姜肆偏头，半天才干巴巴道，“她写小说常年出国取材，可能偶然得到的吧。”
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为了不耽误姜肆的测试时间，萧瑾淮看了一眼天暮，示意他先送姜肆去学校。
姜肆走后，包厢内的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萧瑾淮一直知道姜肆有本事，只是他没想到她连联邦那边都能接触的到。
特赦令……就连他都得费一番功夫才能拿到的东西，她那个朋友又是怎么拿到手的？
萧瑾淮移开了搭在椅子上的手，低垂的眼睫下，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哪里遗漏掉的地方，神色莫辨。
“犯罪小说还要出国取材，小阿肆这朋友是拿真实案件当题材了？”颜翎曦冷静了一会后，合理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测，“聊天的时候听她说起来，她和小阿肆是第一次见面，之前都是在网上聊天，我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人，常年在联邦行走的话，能得到这个东西也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颜翎曦的声音将萧瑾淮从思绪里拉回来。
人们会自动将自己不相信的东西经过一番转换，从而转变为自己相信的事实。
至少现在，颜翎曦是打心底里是这么认为的。
不然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萧瑾淮抬眼看了颜翎曦一眼，没有应声。
……
全国联考算是除了高考之外，华夏最有含金量的高校生竞赛了，各大中学也是希望学校里的学生有机会被选进集训营，来提升高考时的竞争力。
第二轮测试是最重要的一场。
在这轮测试里，学生们会被统一安排在市级准备的学校里，比如延阳市就在延阳一中，京城则在红华中学。上面的人会派老师去到每个市级地区选择优秀的学生，也就是说，是否进集训营，成败在此一举。
老师们会从大屏幕监控室看到各个学生的表现，作弊是没可能的，还要观察学生们的心态。
之所以加了这么一项，也是因为早些年有学生一想到有人在监控背后看着，随后便因为紧张手抖心慌，从而导致了考试失利。
这些优秀的学生选出来不仅仅是要和国内的人比，很可能会去到国外，因此心态是不是及格的，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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