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陆朝和打了个喷嚏,扶着从房间里找出来的石药臼,杵着里面的玫瑰残枝。
他总算知道这个为什么会被夏商枝叫作“春意玫瑰”了,文雅一点是这样。
而作用就是让闻见气味人的春意萌动,饥渴难耐,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在法律边界徘徊的植物?
偏偏夏商枝不告诉自己,所以就害得他昨晚很失态……
他不满地抿着唇,锁骨处还能隐约看出昨夜新添的草莓痕迹,手上用力狠狠倒着今早已经凋谢的玫瑰花瓣,像在发泄一样。
“怎么,把它当成我发气呢?”来人从他身边掠过。
“知道还问。”
“那消完气,记得过来吃早饭。”
他抬头便只看见了她擦身离开的背影,还真是个大直女啊……
他从高脚凳上跑下来,自己移去餐厅吃饭。
夏商枝的手艺没得说,当然如果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话,也能勉强做出一顿好的。
可是每天晚上都被她压榨,睡到日上三竿才能醒,白天又只吃两顿饭,没什么机会。
夏商枝包揽了他们的一日两餐。
低头咬了几口手里香酥的油条,陆朝和慢慢开了口:“妻主,我过两天要去学校一趟。”
“好。”她神色平淡,也不多问。
陆朝和却觉得好无力,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去了解她的全部,除了结婚时自己告诉夏商枝的一些事情外,她却从来不会询问自己别的什么。
真就如她所说那样,床上性伴侣什么都能做,床下就连亲吻都很少。
他从没觉得想要接近一个人这么难。
“不喜欢吃?”夏商枝注意到他咀嚼的动作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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