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的身子毁了,秦氏又招了几个女子入府,可都不得李承焓喜爱,连带着他身旁侍奉的人,稍有不慎之下便是重罚。
萧月茹趁这次机会,也慢慢的学习查账,更是将手底下那些原本在嫁妆之中的铺子走访了个遍。
侯府虽然占据着她的嫁妆,却浑然不会经营,几处铺子原本处于极好的地带,如今店铺却有些落寞,甚至有的几乎已然关门大吉。
萧月茹头鞥于此,也懒得管教李承焓。
却不料某日午后,她刚起身打算继续去铺子里转转,没想到却有人突然到访。
他一身青衣,腰侧带着粉色荷包,一脸满足,看样子应该刚从女子的床上爬起来。
萧月茹并不想理会,他是一直拦着前路,“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静默不语,过了会,她走向了屋子里面,李承焓也跟了进去。
他看着一旁的宝祀。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了,我和夫人有话要说。”
宝祀看了看她,随后低着头退了出去。
没了人,他却仿若无骨般将胳膊搭在了萧月茹的身上。
“月茹,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之前的事,母亲已经说过我几次,我也知道我们之间是夫妻荣辱一体,你做的事都是为了我好,我之前不该那样对你……”
声音低闷,还带着些许讨好,仿若在哄着她。
她转身脱了他的限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侯爷说笑了,您是一家之主,自然是想要什么有什么,只是……作为主母,有些荒诞是我不得不说上几句,自然会违背侯爷心意,侯爷豁达,不愿意与我计较才是最好。”
她动作虽冷淡,不卑不亢,但却也有所松动。
李承焓以为这是希望,他连忙走了过去,亲自到了杯茶水放在了萧月茹的面前,“话虽这样说,但我这个人从小便是个糊涂蛋,出了事后,才发现之前夫人几番提醒余莺儿不是好人,实属是为了我着想,如今想来…………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夫人能够原谅为父。”
萧月茹摩挲着掌心,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有些恶心,却勉强不显。
“您知道就好,余莺儿的事,侯爷可还有其他打算?”
提到余莺儿终究是爱慕许久之人,他颇有些不舍,“不管如何!也是差点为我生下子嗣之人,若是打发了出去。怕是会惹人闲话,不如就将她安置在府中,就当是养了个姨娘好了。”
此事并非是她所纠结。得了李承焓交代,便点了点头,“既如此,侯爷不妨便找个吉时,行了礼,将她纳进来。”
“纳…………纳进来?”
他脸上满是惊恐,又带着些许心虚。
余莺儿从前所做之事,他当然不愿再将人留在府中,不过是为了虚名,让人觉得他重情重义罢了。
一个被旁人辱了身子的女人,如何能够成为他的姨娘。
“是啊,侯爷之前不是很想给余氏一个身份吗?如今我也想开了,再加上……她着实可怜,这身份……就当是成全她的心了。”
李承焓虽不愿如此,但却又害怕几番拒绝之后让萧月茹翻脸,不愿意也只好承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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