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身形不稳地靠在身后书架上,缓缓坐在地上,白色中衣很快被鲜血染红一片,使得他的脸色很快失了血色。
“你们……”桑楚看了看萧宁,再看看祁肆云,“打架了?不知道轻重?”
祁肆云心里一沉,坏了,这小子竟然给他来了一手苦肉计?
“不是的阿楚,我没有伤他!”
萧宁苦笑一声,“世子殿下,何必否认?难不成是在下抢了殿下的匕首,自己刺自己吗?”
“靠!你……”
桑楚打断他:“好了,他这个样子需要包扎,别吵了,你先回去。”
祁肆云这个时候要是走了他就是傻子!让他们在这卿卿我我吗?
“我不,我留下来帮忙。”
帮忙补刀吗?桑楚实在想不到他留下来有什么用。
她将萧宁扶回床上,弯下身子查看匕首刺入的深度。
“忍着点,我帮你拔出来。”
萧宁声音沉闷地嗯了一声,尽量放松身子。
桑楚小心地将匕首抽出,在她右耳处宝石中的金蚕蛊飞出,没入萧宁的身体很快止了血。
在房中找了一块白布,擦干净匕首放回祁肆云腰间的刀鞘。
“你先回去,我有话跟七皇子说。”
祁肆云别提多郁闷了,真的,他看扎得也不深,用得着这副要死的样子?
“我……”
“回去等我。”
她的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推着祁肆云出了房间,顺手将门给关严实。
等了半个时辰,金蚕蛊将他腹部的刺伤完全治愈后,才开口说话。
“这个位置刺进去,应该很疼。”
萧宁的脸色还是有些白,将自己上半身染血的衣服掀开,露出他结实的身体,腹肌上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刀伤却已经完全消失,连疤痕都不见。
他低笑了一声,“还真有点疼,幸好有阿楚。”
桑楚坐在距离他稍远的位置,手上转着一根崭新的毛笔。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对自己下手,不怕死吗?”
萧宁脸上的笑容僵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个朋友曾经告诉过我,自己与他人的刺伤相比,位置,深浅,方向,都能看出差别。七皇子,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要陷害祁肆云?让他在北星国背上罪名?”
“你是这样想我的?”
桑楚眯起眸子,“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在我面前耍把戏,难道我不该这样看你?”她将手上的毛笔重重扎入厚实的理石桌,木质的毛笔在桌面上留下一片裂痕,“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喜欢祁肆云,谁都不能伤害他。舆论也不行。”
说完,她起身向着房门而去。
手刚触碰到把手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阿楚,可是,我也喜欢你,你能不能把对祁肆云的喜欢,分出一点给我呢?”
桑楚不是没有过这个想法,但都被自己否决了。毕竟她还没自恋到,真的以为全世界都喜欢她。
“你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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