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伸手过来扶她的祁肆云,不客气地伸手拍了上去,“本宫还没有老到需要人扶的地步!”说完,将手搭在身边丫鬟的手上,快步朝乾安殿偏殿而去。
两兄弟对视一眼,无声地齐齐道了句:完了。
皇后娘娘生气了,温柔敦厚的皇后娘娘,多久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了?
屏退了所有下人,偏殿的门被关上后,皇后背对着二人忽然转身,一手一个,精准捏住了两个小子的耳朵。
“你们两个,真是要上天啊!留了封书信就跑到北星国去了,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还有你的父亲在云海城急成什么样?皇上的病来得蹊跷,傻子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圈套,你们就瞪着两个灯笼眼睛往里面跳?”
“姑姑姑姑,轻点!疼!”
“姑什么姑?要下蛋吗?你还知道我是你姑?”
“呃,母后,儿臣的耳朵要掉了……”
“掉了正好,这太子之位也就轮不到你了!”
皇后一甩手,容景祁肆云动作一致的斯哈搓着耳朵。
“你们离开云海城之前,朝中诸多官员就以你的身子不好,难堪大任,多次提及重新立储之事。皇帝病重,这段时间朝中事务全由老四和老三两个人决断。这本该是你该做的事,偏偏你们两兄弟听信谗言,去寻找什么,金蚕蛊?若不是你们突然回来,谁还记得龙渊国还有你这个太子?”
容景乖乖跪在地上听训,可他若不去,就永远也分不出谁是狼,谁是虎,只有踏出这一步,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会露出马脚。
他又何尝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的位置。毕竟,他在这个位置本就坐得不安稳。
破釜沉舟,父皇要救,奸臣与谋权篡位者也要除。
祁肆云想着帮表哥说两句话,还没等张口,皇后的数落立刻轮到他头上。
“还有你!本宫看这次的事就是你小子的主意,在云海城嚣张跋扈也就罢了,竟然敢带着你表哥出去闯祸?你简直,简直被惯坏了你!”
祁肆云可不会像容景一样闷声挨骂,没等皇后说完,就小声嘟囔一句:“还不是姑姑你惯坏的……”
“你!”
怎么办,自己惯出来的孩子,现在打还来得及吗?
皇后被气得太阳穴直跳,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我错了姑姑。”
“你说什么?”皇后动作一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犯了错误宁可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臭小子,刚刚说了句软话?
他竟然认错了?
祁肆云从地上站起来,顶着一米九白皮体育生的外形,忽然像一只讨人开心的小狗。扶着好似见鬼了的表情的皇后坐在矮塌上。
“姑姑消消气,我和表哥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等皇姑父醒了,我就回家,主动给祖父和父亲赔罪,下次定然不会不告而别了!”
容景握拳在唇下干咳一声,要说这次出门最大的收获,除了金蚕蛊,就是他这表弟的性子了。
皇后看着祁肆云端给她的茶水,狐疑地接过,却没有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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