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武见了，就建议他到外面去，美国也不错。
何雨柱闻言，反问道：“那我岂不成了他的下一个？”
何雨柱这样一说，桃乌也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会，才说：“雨柱，那是不同的，当初我跟着他，年纪还小，对自己没有信心，对将来也没有把握，但如今不同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
她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你们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人了，别拿自己跟别人比。”
何雨柱：“有什么区别吗？”
“他是我童年时代的梦想，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有一天会结婚。”
何雨柱也笑了，跟了陶武三年，他很清楚陶武的性格，她说的都是真话，没有任何掩饰的真话，这让他很是失望，也很无力。
三年的感情，让他明白，自己再也不可能让对方的心情变得更好。
在他的印象中，桃乌一直都很冷静，很谨慎。
他叹息一声，说：“我一直都很好奇，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如此痴迷，如此痛苦，我都不想承认自己比他差，可是渐渐的，我对他失去了信心，因为我知道，他已经变得很厉害了。”
“应该吧。”桃乌道。
这些年来，她经常会在一些国外的期刊上，翻阅一些关于数学的期刊，她本想着，以陆舟的才华，一定能做出一些成绩来，然而，她什么都没有找到，因为雨柱已经消失了。
所以，她并没有在意。
两人一起走到荷塘边上，陶武慢条斯理地为他讲解：“您的学术才能，诸位导师都看在眼里，您要是出国读了博士，再回国，您的学术水准和职业生涯都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您就可以安心留在华夏了。否则，我觉得我们国家的那些穷医生，还是太无趣了。”
何雨柱道：“现在国家的经济状况已经好了很多，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
桃武道：“不同，大环境不同，理念不同，唯有亲身经历，方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同，明白得越多，就越明白自己到底差在什么地方，与这个世界隔绝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难得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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