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堂哗然,不少或讶然或审视的目光落在楚棠身上,楚棠平白无故被推到人前,心里诸般滋味上涌,偏偏罪魁祸首还挑着眉戏谑地看她的反应。
楚棠用力握紧拳头,指甲嵌入皮肉也觉察不到疼痛,唯有这样她才能不在众人面前失态。
“混账!”陆文礼终于被陆应淮这话气得动了怒,大儿子为了挑衅,竟然不惜攀扯自己的弟妹,真是越发无所顾忌了!
见老爷子情况不对,白盛萍忙吩咐佣人去请家庭医生,她则上前给老爷子顺气,“陆董别动气,回房歇一歇吧。”
陆文礼拨开白盛萍的手,冲着陆应淮疾言厉色,“滚出去!”
陆应淮无可无不可,拎起外套潇洒离开。
见他如此,陆文礼越发动怒,呼吸都急促了。
好在家庭医生就住在陆家,来得很及时,扶着陆文礼回房平躺,服过药后情绪才平复了些,见陆锦川背过身在手机上飞快打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顿时又冒了出来,揪着陆锦川就是一顿骂——
“但凡你要有你哥半分魄力和手段,我何至于如此劳神。”
陆锦川被骂得灰头土脸,也不敢对陆文礼有半分不敬,慌忙把手机揣回兜里,双膝一软跪在床边,拉着陆文礼的手就开始保证:“爸,我知道错了,您放心,我一定会争气的!”
白盛萍心疼自家儿子,也跟着说好话:“是啊,文礼,锦川比起那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好多了,这段时间天天往子公司跑,就算他比不上应淮优秀,但他怎么说也是你儿子,虎父无犬子,假以时日锦川一定能让你刮目相看。”
白盛萍说完踢了脚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假装生气道:“还在这儿杵着做什么?去忙你的。”
陆锦川这才从地上起来,忙不迭离开这个让他受尽窝囊气还敢怒不敢言的地方。
他今天就是帮陆应淮背锅,老爷子心里装着怒气,又不能彻底得罪陆应淮,就把这口气撒到他身上。
陆锦川心里窝着口气,回房间见楚棠跟个木头人似的盘腿坐在地上拿铅笔在白纸上画画,大步走过去一把抢过楚棠手里的画纸,接着在楚棠茫然害怕的眼神中将那张画纸撕成碎片。
无数碎片自楚棠头顶飘落,陆锦川越看楚棠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越来气,扯着她的头发就将她往墙上掼,后背连续多下撞在墙上,楚棠腹部又挨了结实的几拳,陆锦川这才解气,扔下楚棠去堵场。
陆锦川前脚刚走,白盛萍后脚就进来了,环视一圈没看见陆二,心里知道儿子又去胡混了,看见角落里瑟缩的楚棠,一股子火窜上来。
“没用的东西,连自家男人都留不住。”白盛萍压低声音,张口就是责骂的语气。
楚棠双眼无光地看着白盛萍,没有半句言语。
白盛萍上前,嫌弃地观察楚棠,见楚棠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伤痕这才放心,看来自家儿子下手还是注意的,没落下什么明显的伤。
因为老爷子回家的缘故,白盛萍更得小心,不光要替儿子隐瞒好赌成性一事,还得谨防儿子下手没个轻重被老爷子知道。
“行了,我看你也没什么事,赶紧起来。”白盛萍拿脚踢了楚棠两下,也不知道楚棠矫情个什么劲儿,一点小痛都这样,她儿子可是她亲手培养长大的,要不是楚棠讨人嫌,她儿子哪会几次三番对楚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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