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常年坚持健身,手臂以及胸肌和腹肌的力量感十足。
所以当他捞着楚棠细软的腰肢往怀中带时,楚棠压根挣不开。
山路颠簸,东摇西晃。
又一下剧烈颠簸,两人重重起落重合,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
他又踢了脚椅背,嗓音微沉:“怎么开的车?”
也因为这一下,陆应淮不得不将楚棠放开,怕她在乱动中撞到脑袋。
周岩的声音隔着挡板闷闷传来:“下山的那条路很堵,我挑了条人少的,没想到路面有不少损坏。”
楚棠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大事!
挡板不是升起来了吗?为什么周岩还能听到陆应淮的问话?
所以她刚才和陆应淮的角色扮演都被周岩听了去。
想到刚才羞耻的对话,楚棠脸色涨得通红,头埋得很低,
车子持续经过一段下坡路,再好的减震在此时都成了摆设,楚棠提防着陆应淮,恨不得贴在车窗上,她刚才都扮兔子了,多大的恩怨不能一笔勾销?
但楚棠还是没有如愿,喝醉酒的陆应淮格外难缠,一双黑漆的眸盯猎物似的盯着她,眼看陆应淮又要伸手过来,楚棠警惕地做出防备姿势,就在这时,车子一个急转弯——
楚棠直接被颠进了陆应淮怀里。
陆应淮一声闷哼,楚棠大概猜到自己这一下坐到了哪里。
气呼呼地学着陆应淮的样踢了脚周岩的椅背。
怎么开车的!
周岩内心那叫一个复杂。
车子驶进陆家,楚棠在心里祈祷赶紧结束这荒唐的一天,但往往这个时候命运之神都听不见她的心声。
这不,车刚停稳,楚棠就见白盛萍扶着老爷子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不是说白盛萍要陪老爷子在疗养院待几天么?怎么今天回来了!
而老爷子和白盛萍也注意到了陆应淮的车,两人也不急着进门,就站在那儿等陆应淮下车一道进去。
早在看到白盛萍和老爷子的一瞬间,楚棠就着急忙慌滚进了前排与后排座椅中间,楚棠心脏被吓得骤停,轻轻扯了扯陆应淮的裤脚,那双明亮漂亮的眼睛带着真切的恳求。
白盛萍指着后座车门对陆文礼说:“老爷,我刚才好像看见应淮的车里有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
陆文礼威严的声音随即响起:“你过去看看。”
楚棠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她就该坦坦荡荡地跟着陆应淮下车,要是被问起来就说自己参加完舞会遇到大哥,就一道回来了。
现在这样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楚棠急得满头大汗,就在这个时候,陆应淮沉声说:“掉头,直接开进地下车库。”
周岩只听命于陆应淮一人,没有半点迟疑,白盛萍刚过来就吃了一嘴尾气,气得她在心里骂陆应淮贱种,这样没有半点绅士风度的男人,能有女人喜欢才怪,刚才一定是她看错了。
白盛萍这下才想起来忘记提前跟自家不争气的儿子通气了,要让老爷子发现他不在家,免不了又要挨一顿骂,不过现下老爷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只能随机应变了,这个点楚棠应该到家了,到时候老爷子如果问起就让楚棠配合把老爷子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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