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侯景修所落脚的驿馆就在泾州城内,任何人都想不到凤翔来使会遭受到什么危险。
可是 这一天的晚上驿馆就偏偏出事了,泾源大将张滨亲率自己府内数百的私兵杀奔到了驿馆门口。
守卫驿馆的兵丁只有数十人,这还是留后张涟特意安排人来保护这凤翔来使。
外间明火执仗,人影重叠,守卫驿馆的泾源士卒都懵了,看守驿馆的小校上前小心问询道:“军使,不知您这是……”
张滨策在高头大马之上,他眼皮微微撩起道:“本军使有事进驿馆,你只管放行就好,问那么多干什么?”
明显感受到了张滨身上似有若无的杀气,小校心知大事不妙,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军使,驿馆之中有凤翔来使,还是不方便惊动,卑职受留后之命特别看守驿馆不敢马虎半分。”
“军使若是要进驿馆,还请取得留后之命方好。”
张滨闻言大怒当场拔出宝剑砍在了小校的脖颈之上,小校惨叫一声瘫软在地,脖子上血流如注。
看守驿馆的其余士卒大惊失色,有的人甚至执起武器戒备了起来。
张兵手持着宝剑凶神恶煞吼道:“混账玩意儿,这泾源镇还是我张家的,你算是什么东西还敢质询我?”
说罢他凶残的眼神扫视周围看守驿馆的士卒道:“怎么?你们还敢拦本军使不成?哪个不开眼的就只管上来。”
没了领头的其余看守驿馆的士卒更是胆寒,张滨见状宝剑直指驿馆大门下着命令道:“给本军使冲杀进去,凡是凤翔来人,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身后数百私兵大吼着,犹如恶虎扑羊一般冲杀了进去,在驿馆内宅之中,凤翔来使侯景修的住宅处他们还是随行的亲兵护卫。
只是他们戒备松弛,任谁也想不到这泾源兵会突如其来的杀进去,许多凤翔的士卒甚至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裳,一个个就惨死在了房间之内。
风翔使团接近有百人,除了随行的士卒还有一众的佐官、胥吏。随着大批的泾源兵冲杀了进来,整个驿馆后宅之中尽皆是到处赤脚,穿着单衣逃跑的凤翔使团中人。
他们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一个个好似死狗一般被泾源兵当场屠戮,整个驿馆之内残酷血腥无比。
侯景修也是同样如此,他被数个泾源士卒押在了张滨的面前,但见他神色惶然,只是依旧嘴硬高喊着:“张滨,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侯大人,你这问题未免也过愚蠢了吧?”
侯景修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声调不由尖利了许多道:“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凤翔使者,张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张滨闻言冷哼道:“杀你便杀你,我张滨难不成在这泾州城内杀人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你今日敢杀我,他日我凤翔是绝对不会饶恕你的,难道不怕我大军挞伐?”侯景修五官狰狞,发出了自己最有力的威胁。
“聒噪!”
张滨翻身下马,从亲兵手中接过了一柄短斧,照着跪在他面前的侯景修后脖颈只是比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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