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音那已经略微肿胀起来的脚踝,魏老夫人心如刀绞般疼痛,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在魏老夫人眼中,张音早已如同她的亲生骨肉一般重要。
张音见状,赶忙从怀中掏出自己那方精致的手帕,轻柔地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为魏老夫人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母亲莫要再哭泣了,所有这些皆是儿媳心甘情愿所为,只因挂念着母亲渴望能早日抱得孙儿,所以儿媳方才特意前去买些糕点,欲向夫君赔礼认错。”
张音言辞恳切地说道。
眼见张音将所有罪责皆归咎于自身,魏老夫人不禁紧紧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拍打着以示安慰。
"音音啊,你何错之有呢?论及为人女者,你堪称完美无瑕,身为他人妻室,亦是温婉贤淑,而作为咱家儿媳,更是时时处处体贴入微,音音呀,你着实毫无过错可言。"
"真正犯错之人乃是魏晨,时至今日,就连我也全然不知晓他究竟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倘若真的让你彻底心寒失望,那么待到日后,他必定追悔莫及,如此善良美好的妻子,怎会有人舍得不去好好珍惜?"
面对魏老夫人如此明显的袒护与关爱,张音心中顿感一股暖流涌动,仿佛冬日里的暖阳照耀在心间温暖无比。
这时外面有丫鬟回禀魏晨在前院,这魏老夫人安慰了张音几句就要离开,想必是要去找魏晨算账。
张音伸出手想要拉住魏老夫人,没想到对方已经风风火火的冲出去。
“花绣,你快来扶着我,母亲定是要去训斥夫君。”
这时花绣从外面捧着盒子进来,当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一个“玄”字,张音要挣扎起身的动作僵住了。
里面放着两瓶药膏和两支玉簪,这玉簪没有宫印,想必是方玄祁的私有物。
同时最底下还压着一封信,张音拿起信封打开一目十行,上面的字迹极有风骨,其中还透着一股凌厉。
看完信中内容的张音愣住了,没想到昨日自己在千步廊发生的事情,还让方玄祁给瞧见了。
她一直让自己不去想宫里的两次经历,没想到自己不想,方玄祁却主动为张音回忆。
信中方玄祁还威胁张音,希望看见她戴着自己给的玉簪……
张音拿起盒子里的玉簪朝着一旁的花绣吩咐道,“去给我把镜子给拿过来。”
“是。”
只见张音拿着镜子照着自己,那两支玉簪真是看起来就知道是好东西,这白日里好像能够发光一般。
花绣忍不住朝着张音问道,“夫人,奴婢瞧着夫人的玉簪真是好东西,只是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张音将玉簪戴在发髻上微微一愣,镜中的女子被玉簪衬得肌肤胜雪。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这时张音拿起药膏朝着花绣说道,“这药膏一瓶是按摩脚踝的,另一瓶则是给我擦手心伤口的。”
花绣接过药膏朝着张音问道,“夫人,那寻王殿下的药该如何处置?”
“放起来不要用了,这段日子就给我用这两瓶药膏。”
看着两瓶药膏,张音心里有些悲凉,自己的夫君还不如一场露水情缘。
“是。”
这花绣用方玄祁的药膏为张音按摩脚踝,没想到张音居然舒服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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