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话像一记重锤,打的月公子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不是这样的,但潜意识里,怀疑不期而至。
被堵住嘴丢在一边的云为衫听到宫远徵对云雀的诋毁,对他怒目而视,察觉到月公子的动摇,她在心里为云雀鸣不平。
只有她才知道,云雀是个多么善良的女孩子,才不会是他们口中那个诡计多端算计人心的人。
宫远徵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不忿的目光,眼睛很快确定目标。
“你看起来很不服气?怎么,觉得我说的话有问题?”
“唔!唔唔唔···”云为衫当然不服气,她甚至想对着他口出恶言,但条件限制了她的行动。
宫远徵恶劣的笑了一下,弯腰把云为衫嘴里堵着的布条扯了出来,“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你凭什么那么说云雀?她绝对不可能去欺骗别人的感情,她那么善良。”可以说话后,云为衫想骂人的冲动减少了几分,但想为云雀鸣不平的想法却丝毫不减。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假死为什么要讨一颗百草萃放在身上?”宫远徵没有生气,因为他此刻玩儿心正盛。
“···她做纪念不行吗?”云为衫说完自己都觉得脸红。
这确实是个不好解释的点,因为这一步真的非常多余,也让云雀的所有行为都带上了点儿阴谋的味道。
“你自己听听这个理由,它站的住脚吗?”宫远徵更兴奋了,他看向月公子,发出幸灾乐祸的灵魂拷问:“月公子,你觉得呢?”
月公子不语,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怀疑,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这才对嘛,人呢,就是要足够清醒,也足够痛苦才行。
宫远徵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从知道真相开始,心里一直梗着的那股火,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
他从前就想质问,凭什么十年前只有前山损失惨重,不管是羽宫还是后山,都是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
除了雪重子一直坚定不移的守护着后山的危险之外,其他人好像只享受了红利,却没付出半分的责任。
至于不能离开后山的约束?和失去亲人的他们比起来,自由这个定义,更像是一群胜利者的无病呻吟。
所以凭什么呢?凭什么痛苦不能平分到这些人的身上?尤其是某些蠢货的身上?
宫远徵对于眼前的一切真的再满意不过了,就该这样。
只是,还是好不甘心啊!
月公子的痛苦是因为所谓的爱情,他并没有失去什么无法挽回的东西,这种伤害,还是太粗浅了。
粗浅的令人作呕。
这种感觉,宫远徵有,宫尚角有,宫唤羽也有。
他们都失去了自己的亲人,所以看到月公子为了一个女人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他们只觉得可笑之极。
宫唤羽脸上也挂上了和宫远徵同款的恶劣笑容,“你们眼中善良的云雀,是怎么活过无锋养蛊似的选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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