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人在耳边唠叨,唯漫漫和宫远徵睡的更好了,所以醒过来后脖子上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更何况有宫远徵在,一个落枕而已,想要直接好可谓是非常的简单,这点儿罪相当于没受。
于是满血复活的唯漫漫又开始张罗起出门给未出生的孩子买东西的行程了。
很快,在她的努力下,商羽角三宫未出世的孩子们在出生后需要用到的东西就都准备齐全了,她也彻底失去了出门的激情。
半个月后,月份最小的肖可人也坐稳了胎,因此而停滞的由月长老规划,其他人配合的计划终于开始恢复实施了,云雀也久违的再次等来了月长老。
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云雀先是耐着性子和月长老互诉了思念,彼此糊弄了一下对方,就双双进入了今日的主题——出宫门。
两人一个想带着人出去,另一个想被带出去,简直一拍即合,根本没费劲交流就达成了彼此的最终目的。
接下来进入到旧尘山谷的大戏更是互飙演技的时刻。
云雀要把月长老支走,月长老要不动声色的被支走,于是每一次你来我往的对话都是话里有话的试探。
如果唯漫漫在旁边围观的话,一定会感慨他们都是做地下工作者的好苗子,可惜,没有生在那个年代。
傍晚,双双如愿的云雀和月长老从旧尘山谷回到了宫门。
云雀刚踏上台阶,身后的大门就被死死的合上了,最后合死发出的巨大声响吓了她一跳,差点儿让她踩空倒下去。
还是多亏了月长老托住了她的腰,才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谢谢月,多亏你我才没滚下去。”心有余悸的云雀拍拍胸口,感激的望向月长老,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片冰霜,然后一把剑就那么干脆的抵住了她的脖颈。
侥幸心理还未升起,就彻底的消散了,随之而来的,是惊恐和无措。
她努力压下所有情绪,故作不解的看向月长老,依旧在试探,“月,你这是干什么?”
“不必试探,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身份,把你带回来,不过是为了完成一份计划。”月长老终于在和云雀说话的时候不暗含深意而是直接了当了。
云雀蹙眉,眼泪刷一下就落了下来,眼中写满了哀怨,“月,我在你这儿,究竟是什么身份?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只要对方还没点明,她就还有机会狡辩,云雀作为刺客,对于这一点一向深信不疑。
月长老看她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无趣下笑了下,“我见过太多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但你这样的,段位太低,想来,你在无锋里的等级一定不高吧。”
无锋两个字直接硬控了云雀的眼泪,让她刚刚还跟水龙头似的止都止不住的眼睛干涸了。
但她还不想就此认命,“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会知道的,因为你会在见识过宫门地牢里的酷刑后记起一切,那可是你们无锋的四方之魍都坚持不住的地方。”
月长老点了她的穴道,把人交给了侍卫,“把人带去给徵宫主,他知道该怎么做。”
被侍卫架起的那一刻,云雀才彻底明白自己可能再也没机会逃脱了。
她不甘心的看着月长老的脸,试图从冷漠中看到别的情绪,但却挫败的没有任何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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