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云为衫究竟是哪里有奇异之处引起了点竹的兴趣?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会不会就是点竹呢?
宫朗角有一肚子疑问想要解惑,但鉴于他和宫子羽都打不过点竹,只能遗憾的在这儿猜,而不是靠近了去找寻答案。
“别想那么多了,真到了和无锋一决胜负的时候,不管云家两姐妹都是什么身份,只要确定了她们与无锋有瓜葛,直接处理了也就是了。”
宫子羽不想宫朗角做一些庸人自扰的蠢事,在他看来,云家和点竹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与无锋有瓜葛,这就足够定性了。
宫朗角捂住脸悠悠的笑了起来,“宫子羽啊宫子羽,你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你,如果遇到这样的事,不会是这种赶尽杀绝的想法。”
“别再提从前了,”宫子羽最厌恶的就是从前的自己。
“朗角,你知道被最亲的人糊弄然后伤害了另一个最亲的人是什么感觉吗?”
“我觉得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有无数柄刀具从我的肉上划过,不亚于凌迟。”
“我的父亲逼死了我的母亲,却在她死后纳了她的侍女,而这个侍女竟然还是无锋之人,最重要的是我父亲还知道这件事。”
“你觉不觉得这就像一幕荒谬的令人不可理喻的戏剧?可它却真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宫子羽冷笑了一下,指甲扣进肉里,他始终无法释怀。
“越长大,我就越能够看清楚宫鸿羽的自私。”
“他未必是真的喜欢我的母亲,什么照顾我才纳了茗雾姬,耽误他睡了吗?不过是借口而已。”
“他对我的母亲或许就像是看到了一盆美丽的花儿,因为珍贵于是生出了据为己有的心思,所以冲动的想要搬回家点缀一下环境。”
“可得到了花儿,他却不去用心照顾,等到花儿枯萎了,他照样可以抱着新的花儿回来。”
“如果这就是爱,未免过于浅薄了。”
宫子羽如今对于爱情的悲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宫鸿羽。
他认为自己继承了宫鸿羽卑劣的血脉,很可能不受控制的伤害一个像他母亲兰夫人一样的姑娘,所以最好从一开始就不开始。
宫朗角在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这家伙的态度这么坚决,想改变就不会是一朝一夕间的事,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可能要泡汤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得说点儿什么,不让这家伙继续往牛角尖里钻。
“子羽,你不必为了宫鸿羽的所作所为自苦,你的品性很大一部分传承自兰夫人。”
“我母亲说,她是很好的人,你作为她的儿子,一定也会成长为很好的人。”
“会吗?”宫子羽已经有些记不清母亲的面容了,但他依旧记得,她每次看到他时都是笑着的,即使她本身很难过。
宫朗角毫不犹豫的点头,“一定会的。”
“你想啊,你从前是不是很看不上宫鸿羽的所有作为,总是和他对着干?”
宫子羽随着他的话回想,若有所思的点头。
宫朗角勾起唇继续引导,“这就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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