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住眼睛,宫远徵觉得自己的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了,尤其是唯漫漫身上的药草香,尤其明显,那是她和自己待久了的证明。
想到这一点,宫远徵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透露着愉悦,就像被安抚了的顺毛小狗。
“姐姐,你这么一直捂着我的眼睛,我们一会儿怎么吃饭啊?”
“我松开可以,但你要收敛一点儿,你还小。”唯漫漫现在一想到他的年纪,心里就会升起罪恶感。
却完全忘记了,虽然最开始打算玩儿养成的那个人是她,但后来掌握了主动权的人,早就被换了。
有些人,本身是狼,再装也不会变成狗。
就在唯漫漫要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掌时,宫远徵却将自己的手按在了她的手上,制止了她抽离的动作。
“远徵?”唯漫漫不解的看着他。
宫远徵没说话,感受到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满足的勾起唇角。
唯漫漫察觉到他的动作松懈了,又试着抽回手,这一次,终于将手从他的眼睛上拿了下来。
两人猝不及防的对视上,一个眼中存留着刚经历了由暗转明的恍惚,一个则还残存着疑惑。
“你们俩怎么在这儿大眼瞪大眼的?远徵怎么还蹲在地上?漫漫,不要总仗着远徵让着你就欺负他。”
泠夫人的突然闯入,让两人挪开了视线,眼神也都恢复了正常。
唯漫漫反应很快的为自己喊冤,“泠姨,我哪有欺负他?”
“泠夫人,姐姐没有欺负我,我蹲在这儿只是为了方便和她说话。”宫远徵看到唯漫漫委屈的表情,比自己被误会了还着急。
“噗哈哈哈!”唯漫漫见他慌乱向泠夫人解释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狠狠的揉了揉他的头顶,“远徵弟弟,泠姨和我开玩笑呢。”
“不是真的?”宫远徵还真没想到这种可能,一脸呆萌的看了看唯漫漫又看了看泠夫人。
泠夫人也眉眼俱笑,闻言点点头,证实了唯漫漫的话。
宫远徵没有被逗的炸毛,而是放松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玩笑就好,姐姐不委屈最好。”
泠夫人弯着嘴角摇摇头,真心觉得宫远徵这孩子没救了。
以后他就和漫漫绑死吧,不然以他对漫漫的在意,不能得偿所愿,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祸端来。
“行了,玩笑也开过了,你们俩不饿吗?赶紧去吃饭。”不愿意再多想的泠夫人对着两人催促着。
泠夫人带着唯漫漫和宫远徵到达膳厅的时候,宫辉角已经带着宫尚角、宫朗角和孤山浅入座了。
唯漫漫和宫远徵和几人行礼后,也坐了下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这俩孩子又出新花样了?”宫辉角温柔的握住泠夫人的手,嘴上是家长里短。
泠夫人脸上飘出一朵红晕,即使他总是当着孩子的面和自己这样亲昵,但泠夫人每次还是觉得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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