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宫朗角夫妻俩从外面回来,宫子羽刚要沐浴更衣洗去一路的风尘,手还没等解下佩剑呢,就换了个地方。
熟悉的执刃殿大门,熟悉的布局,但这副样子的宫门,在他的记忆中该是三年前的。
三年后的宫门应该是花团锦簇的,因为被宫远徵给种满了各种花卉,绝不是面前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所以宫子羽清晰的认知到,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宫门。
想到唯漫漫的特殊来历,他有预感,这里应该也不是他熟悉的世界。
而出现在执刃殿门口的另一个自己让他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你是谁?”宫子羽(执刃)看到宫子羽吓了一跳,傻里傻气的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哭出幻觉来了。
“我就是你。”宫子羽向宫子羽(执刃)走去,吓的他直往后退,却被高高的门槛绊进了殿内。
扑通一声响,惊的殿内所有人都向两人这里看过来,然后通通露出惊愕的眼神。
“我怎么看到两个子羽?”宫紫商不可置信的看着门口,嘴因为吃惊张的大大的。
花长老本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但听宫紫商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没看错,所以他直接怒斥道:“你究竟是何方歹人?竟然敢伪装成我宫门执刃?”
“花长老还是慎言的好,我就是宫子羽。”宫子羽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了摆放于最中央的两个棺椁上,闲庭信步的走了过去。
在他即将靠近棺椁的时候,雪长老和月长老一起挡住了他。
宫子羽轻笑,手指飞速在两人身上点了几下,他们就东倒西晃的歪到了一边。
轻松越过障碍,他一掌拍飞一个棺椁盖。
等看清楚里面人的脸后,他摇头失笑,“还真是看热闹赶趟呢。”
“你既然说自己就是宫子羽,为什么还要对父亲和大哥不敬?”宫子羽(执刃)已经在金繁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此时满脸义愤填膺。
“父亲?”宫子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扶着棺材捂着肚子直接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宫子羽(执刃)被他笑的一脸懵。
“我笑你蠢,不,不止你,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挺蠢。”宫子羽止住笑,却开始了无差别攻击,“甚至是不在场的那两个,他们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你有话直说,不要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宫子羽(执刃)被骂的气红了脸。
“人没到齐,我懒得费第二遍口舌,而且这个执刃之位,不该你坐,要等适合的人回来了,我才能和你们说清楚。”
宫子羽有感觉,自己的到来,就是为了改变一些事的。
所以他说完这些,直接找了个蒲团背对着棺椁坐了下来,不再给宫子羽(执刃)多一个眼神。
拿他没办法的宫门诸人只好飞鸽传书催还在外面的宫尚角快点儿回来,也不知道执刃死的时候他们怎么就想不起来还有飞鸽传书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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