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明明牵着她的爪子领到水盆边,把胰子打到手心里,狠狠揉搓了那张小花脸和脏爪子,才让小姑娘又恢复了白白嫩嫩的可爱样子。
狗剩已经趁机溜进去要坐下了,却被富明明一把拽住命运的后脖颈,拎到门口:“玩了那么久,手上全是脏东西,吃进去不卫生。先把手洗了。”
被坏女人单手拎起来多少有些丢人,狗剩涨红了脸:“不洗不洗,放开我,坏姚婆!”
富明明才不管他叫得多欢,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多多少少需要注意卫生了。
她索性强迫的把他的脏手埋到水里,打上胰子洗干净。
明明是力气贼大的孩子,在她手里却半点也挣扎不开。
等洗干净,富明明有拎着他坐在位置上:“行了,现在吃吧。”
狗剩没鼻子没眼地从奶奶哪儿划来一碗粥,一看,那小嘴就撅起来了:“怎么这么稀?我不想喝野菜粥。”
周家没短过吃喝,就连五岁的孩子,口味都养刁了。
李老太冷哼,眼神像刀子一样划过来:“还不是咱周家的好媳妇,把余粮都贴给她那一家子了。这可是家里最后一把米,别挑了凑合喝吧,想买粮还要等明天接到车上国营超市去。”
狗剩立马谴责的看向富明明。
富明明盯着两人的眼神,慢条斯理地喝下一口粥,说:“我下午就去富家要粮。”
李老太是半点不信:“哎哟谢天谢地,你不再把咱周家东西搬光才好!”
算下来,原主从周家拿的不下40斤米面。要知道,这个时候每家每户一个月才二十多斤粮票,用完了,要想再从黑市上买,那价格可就高了。
富明明喝着粥,神色暗了暗。
富家的事,这可不算完。
她丝毫不含糊,吃过饭主动刷了锅碗,便往隔了道河沟的生产大队走。
到富家,这一家子约莫着也是刚吃完饭,富母抹着嘴就过来开门。一见到是她,脸上立马就笑出了花:“哎哟明明,伤好了吧?你爹那天也是无意的,现在还自责着呢!”
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这次回来给咱家带啥了?”
富明明进了门,打量着屋里:“啥也没有。”
这话一出,富母脸色瞬间便难看起来:“明明,你弟弟上大学要花好多钱嘞!咱家供出来一个大学生不容易,你要是不能给家里带点粮,我们可就真只能喝西北风了!周家又不缺吃不缺啥的,咱就是稍微带点也无妨,到时候你弟当上大领导了,也念着你这个当姐姐的好!”
富明明似笑非笑:“我也不求他能念着我的好,别吸我的血就行了。”
富母面色一沉:“明明,你说的这是啥话!”
富明明揉着脑袋:“我啊,被爸这么一推,撞了脑袋才回味过来。我当初可以被你跟爸卖到周家的啊,是周家的人了,跟富家有什么关系?这半年你家没少从周家拿东西吧?我这回来,就是想把那二十多斤的米面要回来。”
富母脸色彻底黑了:“瞧瞧你这孩子,脑袋还磕出毛病了。咱才是一家人!他老周家连个男人都没有,三个孩子还没一个亲生的,你能指望谁?”
富明明混不吝:“这用不着您操心,把粮交出来!”
她说着,直接推开富母进了屋,找粮!
富爹一个瘦弱干瘪的中年汉子听到动静,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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