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方宝剑,焦天麟可以亮刀了,这把刀磨了两年,是该染血了。
青州府那些酒囊饭袋,洗干净你们的脖子,小心搁着刀,免得痛苦。
焦天麟已经想好了,这第一步,自然是清理那些贪官污吏;第二,算计那些个世家,存粮可是要从他们这里得到,最好是那种犯了大案的人,直接兵甲莅临,连根拔起;第三是改革种植农作物,提高粮食的产量,学的东西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只有民众富裕了,才会拥戴你。
又是过了一月,焦天麟,率领军甲离开了青州城。
昌邑县,这是焦天麟盯上的第一个县,这里没有什么大家族,就是县令拉扯了几个家族,在这里称王称霸,将昌邑四分之三的土地掌握在了手中,昌邑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挤压离开,有多人被残害。
这样的县令,不杀了留着作何。
蔡鹏得到了焦天麟的命令,三千兵甲已至昌邑县。
焦天麟到来,直接率领将府衙给控制,将县令罗海给控制住。蔡鹏在焦天麟的指示下,将三大高家、饶家、张家三族收押,一个人都没有逃脱,并令他审问三大家族的骨干成员,将他们所犯下的一桩桩罪状拟出来,签字画押,至于不配合者,当场格杀。
第二天,焦天麟便开膛审案,邀请全县人民前来观看。
昌邑县城虽说有很多人离开了,但是也有十几万人,在听说刺史府公子焦将军要审案,还是审查县令时,天才刚亮,县衙府邸外,早已围满了人,密密麻麻。
焦天麟也满足了民众之愿,在县衙外审判,来一个露天审判,让万众见证。
“罗海,可知道本将军为何将你捉拿?”焦天麟看着跪在台上的罗海,清冷问道,声音清脆,传至百丈开外。
罗海愤怒道:“焦天麟,你无故扣押本县令,无令将本县令羁押,你无视皇权,无视朝廷,无视律法,就算你是刺史之子,贵为偏将军,也救不了你。”
毫无声息,便被抓入了大牢,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可见罗海的愤怒。
焦天麟冷声道:“看来我得给罗县令提一个醒了,嘉平一年四月,你上任县令之职,因陈县尉不满你的苛刻的县令,欲要上呈刺史府,可是被你与张士勇合谋害死,沉尸在了城隍庙的枯井中。”
“同年十二月,你为贪图李子园的金块,联合张士勇的弟弟张才,杀了李子园,将其田地占为己有,与张才共分财产。”
“嘉平六年,你为图谋上沟村的肥沃的田地,与饶家饶安,扮作山贼,强行签下了地契,又转租给村民,十成收八成,获取暴利。”
……
不是提个醒,而是数落罪行,一桩桩,一件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后还有三大家族的公认。
罗海听着焦天麟数落自己的罪行,脸色变得苍白如雪,冷汗簌簌滑落。
最后,焦天麟问道:“你犯下重重罪行,你该不该抓,你该不该死?”
罗海跪扑在地,呼声道:“将军饶命!”
他反驳不了,一桩桩,一件件,都被查得清清楚楚,容不得他反抗,容不得他反驳。
焦天麟身着军甲,从高台上走下,宛如天神降临,他喃喃说道:“饶了你,你问问周围的民众答应吗?”
“不答应,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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