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叶惜闻言眼睛一亮：“小牛哥哥，你同意我当你的助手了？”
“兼职工资可不高，毕竟他给我的费用也不高，按小时计算，不过一日三餐，刀削面管够。”张小牛拍了卜冷一下，似在抱怨他给的外聘费用太低了。
卜冷无奈：“我们的经费也有限啊。”
上课的时间到了，两个学生只得离开，等只剩下两人，卜冷不太明白张小牛为什么会让许叶惜当助手。
“需要你的案子基本都是比较恶劣的杀人案，她一个女孩儿不太合适参与。”
张小牛笑了笑，抱怀倚着门框看着好像还在讨论案情的少年少女，笑道：“我也知道，我会注意分寸的，不过那孩子的观察力的确挺好的，而且胆子挺大。最重要的是……”
他微微顿了顿，扬扬一巴，说：“那孩子的眼里没有阴影，她经历了被老师骚扰，又经历了被怀疑杀了老师，然后又亲眼看到了老师死去的惨相，可是她的眼里没有丝毫阴影。”
他这么一说，卜冷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普通人在这个时候会觉得害怕，会我得委屈，甚至会觉得齐风死有余辜，总之会有些负面情绪，可是她没有。”
张小牛笑了一下，没挡话，直接说起案情：“监控都看了，当天没有人来过这里，除非有人从外面的墙上爬上来，或者是……”
他看了看卜冷手中的证物袋：“回去验一下这小粒石子的成分，颜色倒挺奇怪的。”
卜冷看了一眼石头，点点头。
………………
两人回去的路上，许叶惜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庄冽极本来走在前面，突然停下来，她差点撞上他的后背，吓了一跳：“呃！”
“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吧？”
“嗯？”她茫然。
“牛哥收你当助手了，你往后得听我的了吧？”
“可是又不是你……”话说到一半，她怂怂地闭上了嘴。
“好吧，你让我做什么？”
庄冽极满意地笑了：“还没想好，想好再说吧。”
说完，他顿了顿，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又说：“当时齐风让我和另一个同学当模特，我坐着无聊，就随便拍的那些照片。”
许叶惜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在解释之前她问他为什么拍那些照片的问题，可是为什么解释？
难道他看透了，她在猜测他是不是为杀齐风观察地形而拍照的？
不能吧？
庄冽极看着她的双眼慢慢转为惊惶，有些不解，刚要问她怎么了，就见干巴巴地笑道：“我什么都没想，其实你不用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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